捞到想要的材料后,几人凄凄惨惨地上浮,回到船上。
一片沉寂中,切尔西疲惫地瘫坐在地;项南紧闭着眼嘴,脸上有种奇异的悲戚;宁迦之前在水下就已经吐过了,反倒是之前被海伊鲁虫掀翻时受的伤比较严重,此刻正戴着氧气面罩斜躺在靠椅上睡着。
楚锡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他靠坐在墙边,单手支着下巴,翠绿色的眼睛静静望着不远处的白榆。
切尔西一扭头,注意到了他几乎目不转睛的神态,缓缓挪过去,问他:“你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楚锡面不改色:“我在洗眼睛。”
切尔西:“……”
他不提倒好,一提切尔西就又想起海伊鲁虫那尽情排泄的样子……让她瞬间萎靡了。
其实他们作为单兵也不是没见过血腥的场面,只是那种场面实在太像一场噩梦,是那种令人崩溃的噩梦。
切尔西登时闭上眼睛,双手交握,想象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正在被人埋棺下葬。
楚锡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白榆。
白榆正在翻来覆去地查看手里的一块材料——她脸上洋溢着肉眼可见的惊叹和赞赏,以及一种掺杂着兴奋的遐想感。
楚锡猜她是在计划该怎么使用这些材料。
作为机甲师,看见特殊的、珍贵的材料见猎心喜是难免的。
哪怕她也亲眼目睹了这些材料是怎么来的……但这也不妨碍她将之握在手中观赏。
其实,海伊鲁虫的胃石,从外表看来并没有多让人难以接受。
它是各种矿石经历过化学反应后的融合提纯物,洗去外层的粪便和粘液之后,它就开始展现自身原有的光泽。
那是种五彩斑斓的黑,随着光线变化还会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华彩。
白榆捏紧手里的材料,心想这样重铸钥匙的所有准备都已经集齐,马上就可以准备重启“燧石”
了。
一切简直顺利地有些不可思议……
突然,船舱一阵剧烈的摇动,几人险些从休息座上滚下来。
好不容易抓住手边的东西稳住身形,他们紧接着听见了不只一次巨响,钢铁被摧折的变形声隐约传递到耳边。
船舱内、几人的光脑上都亮起了刺目的红色警报。
白榆面前跳出一个弧形光屏,驾驶舱的船员在信号接通的瞬间就开了口:“殿下,我们的航船遭到袭击。
袭击者好像是……海伊鲁虫,而且不止一只!”
切尔西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它们是来报仇的?”
白榆皱眉:“没听说海伊鲁虫有为同族打抱不平的习惯。”
这种体型巨大的虫族是绝对的独居生物,因为需要的食量庞大,多只聚在同一片领地总有虫要饿肚子。
除了争夺地盘,它们彼此之间不常搭理对方,自然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说难听点,估计每只海伊鲁虫的潜意识中都希望这片海域中只有自己,没有其他同类。
就在这时,船舱又是一阵剧烈摇晃。
切尔西扭头看向窗外,恰好碰见一片闪烁的蓝光直直向这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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