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抬手试图去摸一下望远镜的陈安梨挑了挑眉,难得陆屿修提到天文相关这么感兴趣,开始认认真真给他回忆。
“嗯当时好像是说会有流星雨,g市郊区的山上是最佳观测地。
我就记得好像是全市范围组织的吧,还要有个认知水平测试,我当时恶补了很久。”
陈安梨歪着头,眼神微眯,然后突然捕捉到某个点,瞬间被点亮,“啊我记得那天晚上市区放了烟花,从山上刚好也可以到。”
一边是绚烂的烟花,一边是百年一遇的流星,都是稍纵即逝,但是陈安梨觉得,那时面对星光,回头就可见烟花的画面,是她见过最美的画面。
在脑海里圈圈绕绕着,成了永恒。
陆屿修黑色的口罩已经被他拉下来,勾在下巴上。
他摘了帽子,就这样低头着陈安梨,视线却好像随着她进入到了那个画面里。
陈安梨兀自想着,注意力很快又被天文望远镜吸引了过去。
她微微弯着身体低着头,明知道不到什么,还是像模像样透过镜头去。
动作间,她穿的粉白格相间的吊带背心掀起一些,露出雪白纤细的腰线。
陆屿修一低头就到了。
视线停住不动。
“衣服。”
陈安梨没有听到他低沉而细微的声音。
她得专注,黑发在背后划过,像是一条夜色中流淌过的河。
停了停,陆屿修的手缓缓伸出去,拉着她吊带的边沿,缓缓往下。
他的手在颤,眼眸变得深沉,指腹不可避免的擦过她脊椎骨外薄薄的皮肤。
陈安梨感受到细微的酥痒,一路沿着尾椎骨蔓延。
她僵硬了一下,陡然站直了,条件反射的猛回头。
因为动作慌张,她向后靠着,眼着身体就要撞上望远镜。
陆屿修眼疾手快的自陈安梨腰后揽住她,然后把她倏地拉近。
陈安梨双手背在腰后被他擦触过的位置,所以此刻胸前隔着夏季薄薄的衣服,几乎和他的胸膛紧贴。
像是两颗行星相撞,骤然击毁一切。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呼吸也开始发烫。
烫意逐渐蔓延到脸颊。
在情绪失控前,陈安梨的手伸到胸前,抵着少年的胸膛隔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的拳头几乎感受到少年快要跃动出胸腔的心跳。
稳定了下心神,陈安梨稍稍收住眼底的警惕和慌张,问他“屿修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直觉告诉她,陆屿修这样一个腼腆洁癖的男孩子,不会随意做出这样的动作。
陆屿修呼吸沉重,缓缓的,视线依旧深沉而专注地盯着她。
陈安梨的手心沁出汗。
她觉得是自己想错了,但陆屿修的眼神实在让人太容易多想了。
某个瞬间,她想到了逃。
心脏撞击胸膛的触感还在,陆屿修忽然背过去一些,长长呼吸一下,像是刚刚被抢救醒来的溺水的人。
“安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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