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他阴着脸,不欲多言。
昭歌,终有一日我定要刨开你的心。
“咔嚓”
一声轻响,沈承衍手中紧握的茶盏碎掉。
昭歌被蒙了双眼,不知走了多久,被身后之人再次推了一把,语气不善道“进去”
她踉跄一步,差点扑倒在地。
昭歌将眼上黑布扯开,手上的铁链跟着哗啦啦晃动。
这片牢房,除了自己和旁边背对着自己打坐的男子,没有关押着其他人。
她并不好奇隔壁的狱友,只是环顾了下属于自己的这件牢房。
嗯,这牢中环境比想象中好多了。
没有满地爬的老鼠和虫蛀的木板,相反,角落处还有干净被褥。
昭歌并不知道,谋杀皇亲国戚的涉案者并不被关押在此处,而是在叫声不断而又潮湿的刑镇司。
摆在沈承衍面前的证据找不出疑点,他却还是将她安排到了这儿,甚至怕她夜里冷,命人特意送了被子过来。
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折磨昭歌,不能让人就这么轻易冻死在狱中。
可能沈承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一个整日里想要杀自己的人这般仁慈。
昭歌走到角落处盘腿坐下,学着沈承衍的样子撑着下巴,有些愁眉不展。
眼下沈承衍根本不信她的话,自己该怎么向他证明清白呢
“诶,有人来你了。”
“多谢。”
狱差带着一丫鬟装扮的姑娘大摇大摆从牢房外走了过去,随后隔壁响起了隐隐约约对话声。
这声音吧,还有些耳熟。
上官砚
等狱差走后,昭歌忙起身靠近隔壁房间,努力将自己小脸凑过去。
她小声道“上官砚,是你吗”
没有等到回答,昭歌有些失望,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她正准备将身子撤回去,面前突然出现一张俊脸,“昭歌”
昭歌一喜,“还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