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我听小米回来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房里恼一阵哭一阵的,小九儿出什么大事真哭了一下午啊。”
喝得半醉的人回了房便懒洋洋的躺到楚宁身边不肯动,最后才是楚宁拿过被子隔在两人中间,威胁晚上要跟他分楚河汉界,这才把人逼得又起身到后边隔间胡乱擦了个澡。
刚洗过澡的人浑身都冒着热乎劲,从隔间出来都来不及擦干脚上的水,就冲刺上床挤到楚宁的被窝里跟个大狗狗一样把楚宁圈进自己怀里,“没事,就是在老八那儿受了点委屈,不乐意了。”
“我多句嘴啊,小九儿明年出了宫你这个当哥哥的得多着些,不能像以前那样随着他性子乱来。”
要说之前楚宁是觉着顾好自己这一摊其余的顺其自然的话,那现在别人不论,小九儿她说什么还是得想办法搏一把的。
不说替他谋个远大前程,起码也不能眼着他落得最后史记载的那般田地。
“着呢,就差没弄根绳拴在他脖子上了。”
胤祺一听楚宁说起胤禟,也忍不住长长的叹气,“小时候我话不多也不是闹腾孩子,老九却是天生的混世小霸王,后宫里数他和老十闯祸受罚最多。”
“那会儿也想过领弟弟玩,可惜实在是玩不到一块儿,就干脆任由他跟老十俩疯闹去了。”
胤祺这会儿搂着老婆想当年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俩小孩突然就跟老八搭上了,老八说什么是什么,要是不知道的瞧着他们才是亲兄弟。”
“酸了啊,五爷这话有点酸了啊。”
屋子里地龙烧得正旺,胤祺身上更是热乎得紧,楚宁这会儿半截身子都露在外头,小腿随意越过被子搭在胤祺身上模样极其嚣张,“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慢慢来吧,你别今儿胤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抱怨,等过几天劲头过了,老八那儿招招手这小子肯定得好了伤疤忘了疼。”
胤祺清楚自己弟弟什么德行,浑是浑了点但好在心大重情,跟老八处了这么多年,不是一回两回就能真让他寒心的。
“不过这样也好,真要因为这个说翻脸就翻脸,老爷子那边知道了怕是不好交差。
先这么慢慢
来吧,这次的事儿总能让他长点记性,往后时间长了他自己能清楚。”
康熙这几年年纪大了就乐意儿子们相亲相,除了太子和直郡王下边这些儿子哪怕私底下对谁有抱怨,明面上谁都还装着兄友弟恭,若是老九这边突然跟老八翻脸,说不得养心殿里又要多想了。
“就暂时听你的。”
楚宁点点头同意了胤祺的战略,潜移默化的改变总是比割袍断义来得要好些,真割袍断义老八是断了臂膀,但老九又何尝不疼呢。
“那老九说没说他找我什么事啊。”
“没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了一句,这小子嘴挺严实非得等明儿自个跟你说。”
楚宁的腿搭在自己身上,哪儿搁热乎了又挪个位子重新享受绸缎被面上的那点儿凉意,这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她是舒服了,却把胤祺折腾得够呛。
“一晚上了,我回来多久你就跟爷说了多久的老九,不合适吧。”
一边说着胤祺个流氓胚子一边握着楚宁的手就往下边去,“要不福晋开开恩,也疼呵疼呵我。”
楚宁的手一直放在被子外边,这会儿带着一丝凉意碰上小小祺,两人都不由被刺激得一激灵。
都不是雏儿,楚宁这会儿也来了兴致干脆一把握住小小祺不放,翻身伏到他身上不让他动。
也不知道是酒劲大了还是这几天素得太厉害,楚宁还没怎么地他,下边就泄了楚宁一手。
这架势楚宁少见,懵了之后心底里的吐槽竟一下子就给秃噜了出来,“贝勒爷,您行不行啊。”
这世上最忌讳的莫过于人都骑在他身上了,还问他行不行。
胤祺只觉得自己脑中那跟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就断了个干干净净,不管楚宁怎么求饶,愣是奋战到下半夜实在来不了了才鸣金收兵。
“霜儿,你说他也不怕一次吃太多噎着他,等再过几年要是下边有什么毛病,这锅我背还是不背啊。”
开了一场大荤,早上胤祺乖觉得不得了,趁着楚宁还没醒就偷偷摸摸起身上朝去了。
还留了话下来说是今儿衙门里忙,要晚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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