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如贵六十五了,没有亲生儿子,这些年身边的美人没有一个能留这么久。
他若是真的把这女子当作了娇妻或者妾,砍死李建恒也未必不敢做。
萧驰野听着李建恒的喋喋不休,说“这事你敢这么干,胸有成竹吧”
李建恒坐地毯上,垂头抠着毛竹扇,小声说“倒也不是就是听说,听说,潘如贵从前也养过兔爷。
送他一个玩儿不就行了”
萧驰野说“比得过你那美人的没几个吧。”
李建恒惴惴不安,到底没敢瞒着他,说“那沈兰舟,近些日子好些人打听呢。”
“打听什么”
“打听他什么价,养不养得起。”
李建恒见萧驰野面无表情,连忙扒着椅子说,“银子都好说,但这人我不敢去找,要是他狗急跳墙策安,你帮我这一回,只要把人送到潘如贵跟前,事成之后我给他银子黄金也行”
萧驰野沉默地撑着膝头。
李建恒心以为有戏,又说“你不是恨沈卫吗这次弄完了,沈泽川以后还敢在你面前横你想想,他没死成,可峰回路转啊,叫他在阒都,做了这勾当,日后就是生不如死况且这人太后不也想”
“我当你带着脑袋在讲话。”
萧驰野缓缓抽出腿,说,“原来你他妈里边装的都是浆糊。”
“策安、策安”
李建恒他走,提着袍子追出了门。
萧驰野出楼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让沈泽川做潘如贵的禁脔,潘如贵敢要么这人是太后一直盯着要保的,潘如贵敢,那就是自绝后路。
李建恒是失心疯了
但是李建恒要是真敢做。
李建恒要是真敢做
李建恒怎么突然敢这么做
沈泽川下了差,才摘了腰牌,出门就见着萧驰野那匹神骏的马。
他下着台阶,说“来要扳指”
萧驰野掐断了枝叶,叼在齿间,着他半晌,说“大白天的,还没清醒东西还我,别跟我再瞎扯。”
“那夜里你也没这么暴躁。”
沈泽川着天色,“站这儿学狗叫,总督抹不开脸。
这么不是为扳指来的,什么事直说。”
“什么事你不是最心知肚明。”
萧驰野坐在石头上,长腿架着双臂手肘,“楚王要打小福子,你在寺里边都能打听出来。
我转头忘了这事儿,现在想想,他身边得有你的人吧不是眼线,就是教唆他这么干的人。”
“我本事要这么通天。”
沈泽川说,“也沦不到来养大象。”
“真的假的谁知道。”
萧驰野眸中孤冷,“你得交代清楚了,我才能挑着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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