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两人回过神之时,只见七郎平静地站在门口,仿佛刚才叙述的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这是二人认识七郎之后,见他说话最多的一次。
“那这个‘疯子’的修为到底是个怎样的境界?”
“他的修为配合着他独创的剑法,实则已入天枢之境。”
“也就是说,除了草堂与芸月阁那两位,其实中原还有一位天枢大宗师!
?”
七郎点点头,但随后又补充道:“但是又没了”
“没了?为什么?”
“老师。”
七郎只有在说道这两个字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到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继续说道:“那个人进入大魏境内之后,大魏宫中连发八道加急书信给老师,而每封信中皆只有短短八个字。”
“哪八个字?”
“‘先生不来,魏国亡矣’!”
泱泱大魏,怎会被一个‘疯子’逼到亡国边缘?叶长衫与英平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满是震惊。
“那……那老师最后去了么。”
“去了。”
七郎今日仿佛换了一个人,话匣子就在今天被完全打开。
七郎继续说道:“那个人一路杀至魏宫的密宫前,那时候女相和......和魏国老皇帝都藏在里面。
而那时,折鹤兰与韩单均已赶到宫前,企图阻止那个人。”
“老花农和韩单都在场?”
“那时二人已入天玑境,但却未能将那个人困住,折鹤兰还险些命丧‘八方知’之下,那人将毕生修为都汇聚于那一剑之上,那是‘璀错剑法’最凌厉、最势不可挡的一剑。”
两位天玑强者合围一人,但仍然失败,‘疯子’果然强悍。
“那后来呢?”
“可惜,老师来了。”
七郎的语气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但随后,他又将话题莫名其妙地拉回到了璀错剑法:“可能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刺出那样一剑......”
叶长衫与英平二人感到有些不解,似乎七郎对那一剑有着格外的追求。
“那一剑......最后怎样了?”
“被老师化解了……”
七郎似乎对那一剑的威力念念不忘,随后他赞叹道:“但那一剑之势太过强盛,终究还是刺入了折鹤兰胸膛。”
叶长衫忽然又想起秦敬卿当日的话——‘而折鹤兰,当年不过是天玑境,后面是......后面是在‘子夜之难’中被刺一剑,在宫中重伤十四日,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初悟天枢之道,伤愈后闭关七七四十九天,入得天枢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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