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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和费疑舟已经相处过一段时日,当然知道大少爷打着什么坏主意,说是要她帮他洗澡,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洗个澡还要人帮,少来。”
她一面心慌意乱一面窘迫,手腕下劲用力地挣,试图逃开。
然而下一瞬,便觉身子一轻,竟被费疑舟一把给打横抱起来。
进了浴室,局面便完全失控。
冲刷如注的水流下,他吻着她捻着她,温柔似水,低沉微哑的嗓音缠绕在她耳畔,仿佛带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她迷迷糊糊目眩神迷,被他哄着哄着便抬起纤白的手,替他脱去了衬衣,解开了皮带。
最后的结果,大公子澡没怎么好好洗,倒是和怀里湿漉漉的小娇娃做了个天昏地暗。
殷酥酥对那晚的记忆不甚清晰,最深的印象,就是被他有力地抱稳,身子悬空抵在浴室的墙壁上。
她眉头紧蹙,浑身皮肤都被蒸成浅淡的粉,紧攀住他脖颈,小齿咬住他紧韧修劲的肩,透过模糊泪眼迷离地朝前望,目之所及,正好是一面镜子。
看见男人背肌结实地贲张,动作蛮横又狂野,姑娘两只白嫩的脚丫挂在他臂弯两侧,被强势冲撞,无助地晃动。
开了荤的豺狼食髓知味,完全不知克制与餍足为何物,殷酥酥后来哭哑了嗓子,在他怀里疲惫至极,半睡半昏地闭上了双眼,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床上,被费疑舟霸道地圈在怀里紧抱着。
平复半晌,殷酥酥才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抬起双手摸啊摸,摸到他的耳朵,用力一拧!
费疑舟:“。”
她这一拧卯足了力气,费疑舟始料不及,疼得微蹙眉,一把将她撒野的纤细五指攥住,送到唇边惩罚性地咬了口,盯着她,语气沉得有些危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他眸光幽暗,深不见底,殷酥酥被他瞧得心里怕怕的,但也知道他不会真跟她置气,故而胆子也愈发大起来,扬起下巴哼了声,“当然是你给的。”
这个回答,这副理所当然又骄矜的姿态,着实令费疑舟无言。
他沉默了会儿,略微眯起眼,开始思考,是把她摁住了再变着法儿狠狠疼一顿,还是大发慈悲地放她一马。
四目相对,空气安静。
几l秒后,大公子视线扫过殷酥酥红肿的唇瓣、湿润的眼眸,还有浑身上下暧昧交错的吻痕,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将再度蠢蠢欲动的某些念头给压下去。
算了。
这小姑娘实在太娇,虽身体发育完全是个妩媚的成熟女性,但到底还是青涩,与他欢好,总是没几l下就蜷着可爱的脚趾头哭出声,根本承受不住他完全放开的需索。
因此费疑舟选择了不跟殷酥酥计较,只是低头在她唇瓣上轻咬了口,作为报复。
殷酥酥痛呼,还手掐他一下,接着便被他拽过去重重吻住。
亲了会儿,她歪头躲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
口呼吸,懒洋洋地埋怨:“不跟你接吻。
亲着亲着又要出事。”
“那你就乖乖躺好。”
费疑舟嗓音沉得发哑,指腹摁在她唇瓣上慢条斯理地碾,“再腻我身上待一会儿,恐怕明天你又要下午才醒得过来。”
听见这话,殷酥酥脑子都懵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羞窘交织:“什么叫我腻在你身上,明明是你抱着我不放!”
“嗯,我抱着你不放,我是禽兽。”
费疑舟语调慵懒而散漫,浅吻她的耳廓,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不予反驳。
殷酥酥趴他怀里静默了会儿,眼风往上扫,刚好瞥见她留在他左侧锁骨上的小巧草莓印。
她脸霎时微红,瓷白细腻的指尖无意识攀高些许,在那粒吻痕上轻轻地抚。
费疑舟有所察觉,只一刹,好不容易才恢复常态的瞳色便又深几l分,食指失控地轻跳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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