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点头,就算应下,不等她再次开口,人就被云挽容拉着去了别处散心。
约莫都是各自宫中受尽宠的公主的缘故,两人虽性子有些不同,但于常人而言,反倒一见如故,也没什么约束。
献舞已成,和亲一事只等吉日,花荫回到驿馆时,心里没了诸多顾虑,便只想等明日挽容过来,要准备些什么。
也因着这夜心里老想着云挽容的事,花荫很晚才入眠,待次日起来时,人还没什么精神。
次日望兰几人刚伺候她洗漱完,驿馆便来人通报,说是越宁公主到了。
时辰还早,花荫将人迎进来,心里惊异云挽容是如何能这般早早收拾妥当,出了宫来驿馆找她的。
彼时望梅和望竹正在替她挑选今日要穿的衣物,挽容进来,一阵打量,而后从行囊中挑出来一件绯色薄纱襦裙。
“穿这个”
这襦裙是从前在琬国穿的宫装,虽说相比其它宫装要简单许多,但若是放在平日里,不论衣料还是佩饰,都还是有些繁琐高调。
她将裙裳在身上比了比,“在宫外穿成这样,会不会太过招摇”
云挽容兀自去了桌上的茶
盏倒了杯茶,一口否定,“美人配美裳,招摇又如何本宫若有定嘉你这般美貌,定是要整日在街头招摇过市的”
这话被挽容说得有几分好笑,但在花荫来,说得也没什么不对。
于是她将绯色襦裙换上,叫望兰将佩饰戴好,便随着云挽容离了驿馆。
据挽容说,上京最好玩的地方,一是君子馆,二是城边的马场。
“君子馆是什么地方”
这名字着实奇特,既不像饭店酒楼,也不像茶楼棋馆。
云挽容只是笑着同她一齐踏出驿馆大门,神神秘秘,手中团扇摇得欢快。
花荫知晓她要卖关子,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好奇,“莫非是院”
君子馆,听起来,也只有院像那么一回事儿了。
“院有哪里好玩了”
云挽容反问她,“我命人去君子馆给我们叫了人,待会儿你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说罢,云挽容捏着裙角大摇大摆进了桥头的一座小亭,又招手示意花荫跟上。
待进了亭子,才见里头坐了两位白衣男子,样貌俊秀,一个在抚琴,一个在烹茶。
两人见到花荫时皆是一愣,相视一眼,恭敬地朝云挽容行了礼,“公主殿下。”
说罢,又一同像花荫,“不知这位姑娘”
眼她衣着华贵,出水芙蓉宛若仙子,越宁公主又带她如此亲近,身份定然不俗。
倘若能得了她的欢心,应当也是一条出路。
这头花荫不知二人心中所想,只当两人是云挽容结交的朋友,正准备客客气气回应,却听挽容快一步道“你们唤她赵姑娘。”
花荫和其余二人都愣了一瞬,男子仍旧只是恭敬地应下,唯有花荫心头不解。
昨日她就是这么骗那位公子的,只是后来碰巧露了馅,还惹得人不快。
兴许云挽容和那位公子认识。
一位男子见她立在一边,沏了一杯茶递与她,“在下莫玉,这位是莫还,赵姑娘,喝茶。”
然而茶盏冷不防被云挽容拦了去,只听她道“今日不是找你们来弹琴品茶,是叫你们陪着我二人去马球场,解闷的。”
两人反应过来,识趣地起身,叫随从收了桌上的物件,赶忙
马球场在上京城的南边,离此地有
一小段路途,云挽容命人备了马车,四人一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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