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望着瑟廉的背影远去,摸着还在发疼的脑壳,艰难的笑着。
痛苦并笑着,是不容易的。
浮生皆大梦,但是秦山一直想做一个体面的人,他想要体面
他必须要得到瑟廉和海德这些人的支持。
成易守难,成可以借力,守却难。
事成后,内部会逐渐互相倾轧,无论是某太祖,还是谁的画像,都只能看着一切付东流。
暴力与法统
瑟廉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后,秦山低头看着手中的法环,他释然一笑。
连他都失败了,成了画像,只能和魏武帝隔着时空相望,往事越千年,不过又是一人间。
自己何必为难自己,完成自己的任务,和妹子们好好恋爱不就行了。
相信后人的智慧也是一种智慧。
再说,瑟廉的头罩之下,总不可能是一个老巫婆吧?
绝对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摇摇头,秦山努力的把那副老妈子形象从瑟廉的窈窕身材上摇走,这幻想太可怕了!
忽闻远方一阵悠远萧瑟的旋律传来,是秦山的笛声。
瑟廉回首望向天边的城堡,风吹落叶满天际,迷糊了她的视线。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手中攥着书稿和头套,轻轻一笑。
回学院的一路上,瑟廉看到无数的尸体被钉在木桩上,是警告,是宣示主权,亦在宁姆格福黄昏的天际下,成了美丽画幅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