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交?”
祝心妍轻启薄辱:“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怕你们会后悔。”
这二人是贱皮子,祝心妍越是婉拒,她们越是来了兴致。
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在祝心妍周围。
白氏赔笑:“怎么会呢!
您说笑了!
我自知忠义伯爵府不比从前,败落了些。
可我女儿出息,不日就要成为睿亲王的侧妃。
睿亲王想必您也知道,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儿。
若是以后有机会再往上走一走,我女儿也能……您明白吧!”
嚯!
第一次见面,就向陌生人交了实底,这么一看白氏竟是个没脑子的。
祝心妍的眉心轻皱了一下。
沈望舒不喜形于色,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这么聪明,她母亲应该不赖。
怎么还能被白氏欺负,难道比这人还要蠢上三分。
白氏一见祝心妍不说话,唯恐得罪了这位贵客。
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巴巴地自我检讨。
“本没有冲撞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失言了,还望您不要见怪。
我的意思是说,我女儿的前途不可限量,必不会了折辱了你的身份。
兴许以后也会对您助力,万不能落了您的脸子。
没有巴结您的意思。”
白氏本是勾栏院出身,对付男人自有一套手段。
但面对自为是大人物的祝心妍,她一下子失了分寸。
最后语不达意,直接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沈方仪毕竟读了几年书,在话述上自然比白氏强得多。
福身道:“是我母亲太心急,言语失当,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但我们结交夫人之心,却是真诚的。”
乔初悦与闺友聊了半晌,眼见前厅派人通知要开席了,也不见祝心妍回来,便让银玲出来寻。
银玲跟银翘一样,是乔初悦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