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谢潇羞赧愤慨,眼角流下一行既委屈又倔强的泪水。
上次在东宫之中,他的亲吻强势之中还带着五分理解与尊重,可这次,许是对昨夜之事还心有余怒,竟然是带着满腹的怒意和与百分的控制欲,恨不能将她撕碎狠狠蹂躏一番。
“前日答应好的不再躲我,昨日就出尔反尔,这是你应有的惩罚。”
她越是想哭,他就越是想要变本加厉的欺负,把她欺负到哭。
“我欠你一条命,三哥。”
玉带被人开的一刹那,谢潇浑身惊惧如上刑一般:“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甚至做丫鬟也行,但你别强迫我好吗。”
“不行。”
谢珏再度将她抱了起来,“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骗子,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修长的手指朝谢潇圆润饱满的豚上狠狠掐了一把:“我今日要告诉你,熬夜是个动词。”
【↑同音字,我是故意的】
【此处省略十万字,脑补的时刻又来了】
谢珏胸腔之中被满满的爱意与占有欲填满,无论怎么亲近都是无法控制的,可怀中的人嘤嘤呓呓,时而流泪时而乞求,使得谢珏最后还是心软信守了承诺,没有跨越那个界线。
这晚是他歇在重州殿。
“昨夜表现不错。”
次日早上临走时,谢珏同她说:“有我在,无论都察院审问出的消息有多少,宫中都不会流出对你不利的消息,放心做你的官。
这是对你昨夜的奖励。”
谢潇轻眯着眼,显然睡眠不足不想起身。
他手指在她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抚了一把,柔声道:“有什么困难都及时告诉我,三哥给你担着,明白?”
谢潇将头缩进温裘,浑浑噩噩之间想着,自己算不算是被迫成了他私下里豢养的情人?
浑身都被人看光,不提点条件也太亏了。
谢珏走之后她方才起身,宫婢将洗漱用具端进来,谢潇不习惯有其他人伺候,于是又命人下去。
穿上朝服之后她站在铜镜前整理衣襟,猝不及防的,现自己脖颈上有三三两两的片片红痕。
谢潇长叹一口气,从暗格里将临川城时买来的妆粉翻出来敷上。
不过片刻之后,谢潇便来到了文德殿。
早朝如往常一般按时开始,渊帝的精神却每况愈下,今日早朝竟然迟到了。
北元战况是牵动朝野上下的一根重弦,有武将对睿王之死感到愤慨,上书主张出兵增援,誓要将野马川以外的混乱军阀消灭殆尽,为睿王报仇。
帝王不知心中有没有失子之痛,可面上却是哈欠连天,显然连脑子都懒得动了,言道:“焦大人先拟个章程呈报,抄送给东宫一份,东宫给出意见之后,朕再考虑。”
百官目光齐聚太子身上,往日里在朝会之上能言善辩、舌战群儒的谢珏,今日竟然异常安静。
李内侍现他脸颊有些异样的红热,忍不住提醒一声:“太子殿下,陛下问您话呢?”
谢珏张了张口,艰难回应一句:“儿臣,遵命。”
他抬起手扶着额头,一时间天旋地转,李内侍觉他神色异常,忙又唤了声:“太子殿下?您可是身体有恙?”
谢珏浑身仿佛置于迷雾之中,他应都没应,高大的身子瞬间就倒在玉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