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敢抬头看他,那脸色必定是极臭的,想起小蝶说的他把言蹊屁股打肿的事,心突突地跳,唯恐一不小心又惹怒他。
他的呼吸吹到她的头顶,热一阵冷一阵的,犹如若若此刻的心情。
他拉着若若的手,自顾自地走,难言怒气。
他没想到,到这一步了,两人还会有交集。
刚才那辆车,和车上的人,化成灰他也认得,这一次,他决不允许他们再有任何瓜葛了。
若若踉跄了一下,跟紧了步伐,待他脚步慢下来,气消了大半,她才怯怯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在若若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凉凉地说:“你出来的时候。”
若若踉跄了一下,跟紧了步伐,待他脚步慢下来,气消了大半,她才怯怯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在若若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凉凉地说:“你出来的时候。”
若若略略有些吃惊,原来自己一出门他就现了,一直跟在后面,他是担心她的吧。
言蹊有这样疼她的哥哥,真是好福气。
想到此,若若竟有些羡慕言蹊了,她也有哥哥,她的哥哥比她大了不到两岁,小时候打架吵嘴是家常便饭,一直到十多岁时两人才渐渐学会友爱,试着互相体谅。
“你一直跟着我?”
“嗯。”
霍以东惜字如金。
“我就想出来走走,运动运动,闷在屋子里也不利于身体康复啊。”
“三楼有跑步机,你要运动不需要出门。”
他转头盯着她,心里更多的疑问翻江倒海,终究没有问出口。
那个车牌号,那个人,他早就调查了个彻底,他居然还敢来招惹言蹊!
若若被他盯得莫名心虚,调转视线,嗫嚅着:“屋子里很闷的,我想透透气嘛。”
竟有些撒娇的语气了,若若暗叹,人真是不经惯啊,这么快就能对着陌生的大哥撒娇了。
这位大哥,在若若眼里,就是那些传说中的“不给好脸色,给人好心肠”
的代表人物。
霍以东转过头,不再说话,走了一会儿,才道:“想出门也不必这么早,我看你纯粹是想感冒。
以后要出门,等暖和了,衣服穿厚点,让黄华她们带你出去。”
“黄花?”
“哦,就是小蝶。”
“明日黄花蝶也愁?谁取的名字这么诗意啊?”
若若掩口笑出声来,这名字取得也够互补的,大俗大雅啊。
霍以东又转头盯住她,像不认识她似的,深邃的眸子蕴藏了太多若若看不懂的东西。
若若心里又毛了,闭嘴低下了头,把自己幻化成鸵鸟。
半晌,他的声音才又传来,若若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反应迟钝,“你二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