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管用再好的药,也会留下疤痕,再美的容貌,也会毁于一旦。”
“是吗?我突然觉得,有个人也需要它。”
渔阳细细回味着她的话,眼神突然一凛。
宋今棠立刻反应过来渔阳的是谁,她有些忧心道:
“县主,这不妥吧,若是你们两人都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也太叫人怀疑了,若是叫公主知道……我害怕……”
“你放心,药已经给了我,就与你无关了,届时,就在宴会之前下药,再是她传染我的,让母亲将她赶出去,一箭双雕。”
“这样啊?那……谁去做呢?”
宋今棠面色犹豫,心里也实在担心这蠢货能不能把事情办好,给她当靶子。
“你不用担心,这好办。”
…
一炷香之后,一黄衣侍女被引着到了两人面前。
“离星,你在宴会前夜,把这东西下到荔淳的饮食中去。”
渔阳将黄瓷瓶里的药一分为二,将其中一份递给了离星。
“是。”
“这,这丫鬟能成事吗?”
今棠上下扫了扫离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你放心,离星从前是母亲的人,犯了错被赶出来,是我将她送进仰山台的,而且她办事机灵,我让她看着荔淳,离星也和我了不少那讨厌鬼的消息呢!”
“哦?县主果然聪颖,也训下有方。”
今棠的一颗心又收回到肚子里。
“对了,”
渔阳着看向离星,
“荔淳近日以来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没有发现她偷偷写信了?是不是偷懒?”
离星闻言,脸色一变,忙跪下道:
“县主不知道,她定是深夜里写的,挑好了时机再送出去,连奴婢也无从察觉,而且,平日里若是没什么事找她,世子是不许我们进荔淳房间的,奴婢也没办法……”
“哦?荔淳一个侍女,世子这么上心吗?”
宋今棠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一紧。
“是呀,世子不但不叫她干活,还对她极为放纵,平日里那荔淳就在屋里画画,有时奴婢还能听见她和世子的谈笑声呢。”
“还有还有,自从上次被世子救回来后,世子似乎对她更上心了,荔淳的屋中有许多漂亮首饰,潘记的口脂一买就是一大盒,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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