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亮,我就起床梳洗。
我很是怀疑老侯到底能用什么办法解决难题,我知道自己是不能抱有任何希望的,因为万分之一的概率,对予穷困潦倒的我是不可触及其身的。
磨磨蹭蹭好几时,我漫步到老侯的四合院外,略微弯身,向院内看去:老侯的房门紧锁,没有任何光亮。
此时的心越阴沉了,我只能大大地吐气以缓解心中的压力。
“小伙子,大清早怎么唉声叹气的?”
我循声望去,一个西装笔挺的长者在远处向我挥手。
我一时想不起是谁,等长者走近时,现居然是老侯。
“侯师傅?”
我的瞳孔变成了问号。
“怎么了?不认识了?”
老侯边向里屋走,边示意进来。
“没见过你穿过西装。
你的型也变了?”
我指着老侯的头说。
“没规矩!”
老侯转身拿起合同递给我:“合同拿好,我都看过了,对了,你吃了没?”
没等回答,老侯又急忙说:“没吃也先饿着,你得先跟我到湖海大酒店去。”
“湖海大酒店?去干嘛?”
我犹如一个小孩好奇地问。
老侯站直了身,一种威严散开来。
“救你!”
老侯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湖海大酒店,流光溢彩,富丽堂皇,一盏硕大的吊灯让我凝视良久。
“你在大厅等,我上去一下,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