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兆庭他老婆，戚宁！”
秦丰回道。
“你昨天看到佳敏的时候，没在她身边看见戚宁吗？”
程寅含糊其辞：“没怎么注意。”
秦丰倾身过来：“你绝对想不到，昨天她们俩去会所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是佳敏陪戚宁去挑男模！”
秦丰一惊一乍地说。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挑，不是像我老婆那样只点来陪玩，她是真的……就是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带着人上去开房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后来带着我老婆回了家，一通审问她才说出来，但那时肯定什么都晚了……”
“是吗？”
程寅假装惊讶，眼底却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笑意。
“可不是嘛？而且这是有预谋的，是戚宁一开始就想好要找个男模开房。”
程寅把手上的茶杯放了下来。
他语气严肃：“那又怎么样？顾兆庭身边的女人难道少吗？而且你不是也说了，他们这对夫妻是各玩各的，那戚宁出去找男人有什么不对？”
秦丰莫名觉得程寅这话有些不对劲，似乎隐约带着些对戚宁的维护。
但转念一想，程寅向来和顾兆庭不对付，他可能单纯是站在顾兆庭的对立面来说这话。
这样一想，果然就合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