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实在不明白,师祖到底是怎样想的,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家伙找回,现在又轻易放他下山,还说怕他有什么闪失,要小姐陪同——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把他拴在山上就好了……
“上回小姐好不容易有所感悟,正要闭关突破,却因他的缘故,不得已提前出关,这次又要为他奔走劳累,浪费时间,耽搁修行——难道师祖就不能为小姐思量一下吗?!”
这叨叨说个不停的人,正是谢秋艳的婢女白悠悠,她对韩秋不满已久,正为谢秋艳叫屈不值呢。
她一向爱对韩秋贬损嘲讽,韩秋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常常与她针锋相对,斗得不亦乐乎。
不过,这一次她倒说得没错,正是因为自己,害得师姐不得已白白浪费这大好的修炼时光。
韩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自然也没心思和白悠悠争执,只愧疚地向谢秋艳道:
“师姐,对不起,我向师父提了好多次,但是她就是不听,硬要你陪同,才肯让我下山……”
青天之上,白云飘飘,净世玉瓶悠悠向前飘荡。
稳坐在玉瓶之上的谢秋艳,脸色平静,淡然道:“师弟,你也不必自责,师父让我陪同你下山自有她的道理……悠悠,从出开始,你就一路说个不停,唇也干了,口也渴了,心中的怨气可曾削减一分一毫?!
须知怨尤之语,越说越多,越说越气,到头来气累的只有自己……”
白悠悠不服道:“小姐,你就是对他太好了!”
谢秋艳道:“他是我的师弟,我自然要对他好……不过,这件事上,你确实错怪了师父……师父让我陪同师弟下山,其实是别有深意,用心良苦,并非全是为了他……”
白悠悠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秋艳道:“幽海与悬镜山相隔虽远,但毕竟是中州后方所在,自古又是聚阴之地,多有妖兽出没,我悬镜一向颇为关注……
“这数百年来,幽海也算得上风平浪静,不过最近几日,据外宗密探回报,海里的海妖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再隐藏行踪……
“凡有渔船出海,莫不被击沉销毁,凡有撒网捕鱼,也莫不网破鱼空……就差没有伤人性命而已了,似乎是在庇护鱼儿一般……”
韩秋闻言,不知怎地想起了水怜幽三姐妹和海母来,这其中莫非与她们有所关联?
只听谢秋艳继续道:“师父的意思是,要我趁此次下山之机,查明此事,也算是给我一个磨练的机会,远胜于在山上埋头哼哧苦练……”
白悠悠道:“小姐,怎么听起来,像是你在为师祖开脱一般……”
谢秋艳愠怒道:“悠悠,难道你想是说师父骗我吗?”
……
三人一边赶路,一边拌嘴斗气,不日又回到了幽海边上。
为了避免招摇,三人昼伏夜出,来到落霞山时,已是秋月中悬,满地凝霜的深夜时分。
看着眼前静卧夜色之中的落霞山,苍苍郁郁,朦朦胧胧,韩秋心里喜难自禁,指着自家老宅所在位置,让谢秋艳驱使玉瓶飞落而下。
玉瓶还在半空,他已先行跃下,眼前景象却让他顿吃一惊。
但见瓦砾满地,一片焦土,原本几间简陋的宅屋,全然尽付一炬,连周边的几棵树木也被烤得焦黄,可见当时火势之猛!
韩秋心知又气又急,这几间宅屋承载了他太多的童年记忆。
往昔在屋里奔走闹腾、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场景,犹在眼前,此刻人亡屋毁,最后一点珍贵的寄托也不复存在了。
“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干的?!”
猛然间,他想起当初林大林二为找到自己,故意欺骗小龙,要把自己老屋烧了的事,难道就是他们俩?!
他越想越觉得,一定就是他们两个,不然还会有谁与自己过不去?
韩秋当即怒从心来,向谢秋艳道:“师姐,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随即施展身法,向林大林二所在的房院飞踏而去。
他眼下虽还不能凌空飞行,但脚踏树叶,矫若飞燕,还是轻松可为,仅仅几个起落,已经来到林大林二的庭院前。
林大林二的父亲林振南,是落霞山林家庄的正脉嫡传,修炼的也是林家正统武学,每年在宗祠比武上,也都能独占鳌头,因而担任村长一职,已有多年,自然也攒下不少家产。
在林家庄中,就数他家的庄园最为“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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