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江婉说“就吃饭睡觉画画打麻将,我麻将段位升了一级。”
韩骁笑了声,胸腔震动,松开手拉住江婉衣服的袖口,往下拽了拽。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两件式的,外边一件外套,里面是吊带睡裙。
外套没有纽扣,袖口宽大,轻轻一拽,衣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
于是他的手便又放到肩膀上,勾着手挑起细细的吊带,顺着领口向下,嘴里继续问“怎么不和朋友出去玩”
江婉侧过头,小声吸气,身体向后,背部紧贴着对方胸口,隔着衣服想把韩骁的手拽出来“没”
韩骁继续问“拍卖会是什么时候”
江婉没能把手拽出来,另一边的吊带也没能坚持太久。
睡裙的下摆层蹭堆叠在膝盖上,堆的太多,又顺着小腿的曲线掉到脚踝处。
外套的袖口盖住指尖时被抓住,随着手指主人用力而折出许多道痕迹。
很快,另一只更大的手伸过来,掰开她紧握的手指,与之交握。
失去倚靠的袖口终究没能抵挡住地心引力的作用,向着地面靠近。
江婉咬着唇,嘴唇因为用力而失去颜色。
韩骁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扭过头,探身亲吻。
他的吻与动作有些割裂,显得异常温柔,只轻轻贴合啄吻。
韩骁亲了一会便没了兴趣,他身体后撤,捏在后颈上的手指松开,忽然双手掐住腰,把身上的人调换了方向。
勉强维持住平衡的裙子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彻底滑落,团成小团堆叠在地毯上,没能得到任何关注。
中央空调不停歇工作,原本适宜的温度现在来却有些太高了。
江婉呼吸急促,鬓角的头发带着湿气,双眼半眯,眼里的水气因为闭眼的动作积压在眼角。
她忽然睁眼,双手抱住身前的脑袋,手指贴紧头皮,仰起头长吸了口气。
温度越来越高,鼻尖都溢出细小的汗珠,胸口闷闷的胀痛。
江婉仰头着天花板,脑袋空荡荡的,忽然一阵刺痛让她回过神,捏着韩骁的耳朵,小声说“疼。”
韩骁松开牙齿,温柔亲了亲受苦许久的软肉,带着一些怜。
随后抱着人起身,走到床边放下。
江婉仰面躺在床上,脚踝被握住,膝盖娶妻抬高,上面淤青的痕迹还在,过了一天,并没有消散多少。
韩骁手指揉了揉膝盖,低头亲了一下“真可怜。”
嘴里说着可怜,行动上也大发慈悲地照顾了一下,没让淤青变得更严重,却也没好受多少。
他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肆意挥洒,动作比往常更加激烈,于是江婉也比之前更早败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哭哭啼啼求了许久,好不容易唤起对方的一点慈悲心。
韩骁发散了精力,难得好心抱着她去洗漱,只可惜主卧的浴缸有点太大,进去了好似就出不来,简单的清洗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时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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