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伤就会血流不止。
伤口小还好,伤口大的话我只会死去。
鲜血流尽而死。
我们这一族,都是这样的体质。”
楚溪着她,思考了很久,问道“我不相信你们会没有治疗方法。”
“有那是一种草,在我的家乡”
楚溪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就算有方法可以救治,他们现在也出不去。
就算要出去,南关娜娜想隐瞒的东西也一定会暴露。
他们现在要出去,就只能请假。
可学院对请假一事有极其严格的审查制度、流程,一般的理由还真请不了假。
如果真的请假,南关娜娜受伤的事就会牵扯出来,紧跟着就会将她想隐瞒的事情给牵扯出来。
“我会帮你。”
楚溪着她背上已经被鲜血打湿的绷带,陷入了沉思,来她的血还真的止不住。
他只能再缠绷带,可血就是止不住。
他咬了咬牙,问道“娜娜你怕不怕疼我打算把你的伤口烧焦。”
楚溪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任何止血药对她都无用。
“我我我怕”
南关娜娜哭了起来,“就算这样能止血,我的内伤也永远好不了。”
“先止血再说。”
楚溪在厨房中找到了锅铲,又在火上烧红。
他必须要乘着麻醉的效果还没有消失将南关娜娜的血止住。
南关娜娜趴在床上,着烧红的锅铲,本能地后缩。
她又哭了起来,她是真的害怕。
楚溪用手遮住她的眼睛,柔声道“娜娜别怕,很快的。
如果你受不了,你就咬我。”
楚溪说完,一咬牙,将锅铲放在了她的伤口上,白烟冒起,焦羽味弥漫了整个房间,血水在高温下迅速干枯凝结。
南关娜娜紧紧地咬着牙关,却也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脸色瞬间苍白,嘴一张,一口咬在楚溪的手腕上。
楚溪忍住了。
南关娜娜却也因为虚脱而晕了过去。
烧焦的血肉终于是堵住了她不断流血的伤口。
楚溪抚摸着她皱着的眉毛,轻轻地道“娜娜,对不起了。
我知道很痛。”
他小心翼翼地将南关娜娜抱起,走出公寓,又将她放在自己的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