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纶离去李老爷也请辞道:“那小生也回去了,唐姑娘记得三日后莅临小店。”
“妾身谨记在心,李老爷慢走。”
唐清幽又是一福道。
两位大户离去后众人除了留宿的客人外也大都散去,堂内只余那位抱着琵琶的朱公子和他带来的老仆,气氛突然沉寂了下来。
朱公子的仆从是个面白无须的老翁,他肉脸微胖两鬓有些许泛白,身上衣着丝毫不比在场那些富商老爷差,甚至在花哨程度上犹有过之。
若不是听见两人以主仆相称,韩彦一度以为那老仆是朱公子家长辈。
只见朱家老仆上前一步道:“公子今个您既已经见过了唐姑娘,天色已晚咱也该回去了。”
他说话间似是有意无意朝唐清幽一行人看了眼,这动作非常细微常人难以察觉。
韩彦自打修炼蓝道行传授的心法后眼力早已今非昔比,老翁的动作虽然细微却没能逃过他的双眼,这时跟在唐清幽身后的嬷嬷也站出身来道:“小姐为花榜之事和卢老爷谈了近两时辰,想必也乏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唐清幽听了微微点头转身正待离去,却听朱公子涩声道:“清幽!
多日未见妳难道一句话都不愿对我说吗?”
女子闻言身躯一顿,她脖颈微偏似是又看眼身旁的嬷嬷,最终没有回头仍是自顾自向楼上走去。
朱公子见她如此决绝愈加愤懑涨红着脸道:“清儿你若真想当这什么花榜之,何必自轻自贱去求那帮腌臜东西,和我说一句不是手到擒来吗?”
在场余下之人听罢皆是一惊,心道这人好大的口气,字里行间全然没把卢、李等人放在眼里。
唐清幽闻言终是按捺不住,她愤然转身大步流星来到朱公子的面前。
朱公子头一次见着她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不觉大为有趣笑嘻嘻道:“唐姑娘你”
他话音未落只见唐清幽眼框泛红其间秋水弥漫,那姑娘强忍泪水银牙微着咬下唇道:“朱公子莫不是没弄清楚,清幽不过是鸣凤阁里一介风尘女子,既如此我陪来这里的客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何来自轻自贱之说?”
“我”
朱公子被她气势所慑一时语塞,结巴了半天后道:“清幽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我对你的心意你应当知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赎你离开!”
“赎我离开?”
唐清幽冷笑道:“那不知朱公子将妾身赎走后,打算如何安置?”
“这”
朱公子又结巴了起来道:“我早在京中置办好了一间宅子家丁奴婢一应俱全,只等姑娘入住。”
“我问你到底愿不愿明媒正娶纳我入门?”
唐清幽不依不饶道。
此话一出朱家老仆那浑浊的老眼一亮似是偷偷瞥了唐清幽一眼,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朱公子则一脸苦笑道:“清儿这我早已言明暂时没办法纳你入门,但只要给”
话音未毕顿时激起众人一片嘘声,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道:“我还当是什么不畏世俗的痴情男儿,原来还是玩的金屋藏娇这套把戏,唐姑娘切莫听信了他人的花言巧语,到时所托非人悔之晚矣啊!”
唐清幽对那人一礼道:“多谢这位公子提点,小女子自是知晓利害。
妾身虽是乐籍出身,但垂蒙阁主抬爱至今仍是清白人儿,真要外嫁那也得是明媒正娶清清白白的进门。
不然那才是真的自甘堕落,与其如此妾身情愿老死在鸣凤阁!”
“好!”
几个年轻书生连连拍手,一来是为这女子的豪气,二来嘛他们自己囊中羞涩自是不敢奢望能赎得唐清幽这等青楼头牌,可眼看着倾慕的女子嫁作人妇也不是个滋味,所以就一门心思搅黄了这档事。
朱公子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叹气道:“妳若不愿现在随我离去只是留在鸣凤阁也好,花榜之事且不用担心,我定会替妳上下打点,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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