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荣一愣,就听张邈不紧不慢道:
“现在是我门诊时间,光在床上聊天也算钱。”
蒋毅荣一僵,总觉着这话像某种特殊职业者对顾客说的话,唯有据理力争道:“那什么,您之前在哪个初中读的?”
“行知。”
“我擦!
你还真是张邈!
我是蒋毅荣啊!”
张邈皱了下眉,仔细打量了一下蒋毅荣:
“玻璃球?”
“膀胱兄!”
“那么巧……”
张邈自言自语道。
“无巧不成书啊!”
“再巧也得挂号。”
蒋毅荣怂了,忙问关键道:
“老同学,你认识舒禾舒医生吗?”
张邈瞥蒋毅荣一眼,起身往里头走。
蒋毅荣莫名地跟上,就见了张邈从里间一个小仓库的柜子里捧出一个灌满褐色液体的瓶子:“这是舒禾……”
“啊?”
“的一部分。”
张邈指了指那瓶子里的不明物体:
“这是当年,我替他割下的一截阑尾。”
“……”
“他平日在斜对门接客,今天不巧,在帮别人划拉肚子,你要找他得等到晚上,不如先拿这个解解相思之苦。”
“……”
“还有问题的话请外头挂号。”
蒋毅荣呆立良久,终于颤抖着指着那一瓶子褐色液体道:“这是福尔马林?”
“不。”
张邈用略带慵懒的口吻道:
“这是药酒。”
想了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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