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近有些上火,然后拿过围裙系上,开始洗碗。
收拾干净,擦干手,见奚渐庭还没走,严余走到他跟前:“你有话跟我说?”
奚渐庭问他:“你为什么要做这份工作?”
严余如实回答:“缺钱。”
“去别的地方也能挣钱,为什么偏要来这里?”
严余盯着奚渐庭的脸,耳根微微发烫,好在他肤色偏深,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平静的表象。
他说:“因为霜姐给的钱多。”
原来是因为钱。
果然是因为钱!
奚渐庭内心气血翻腾,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他咬牙操控轮椅,转身背对严余。
严余还没看够,有些惋惜:“没别的要问了吗?”
“没有!”
严余捡起掉落在地的一只室内软拖,大步走上前,差点被迎面甩上的卧室门拍断鼻梁。
他揉了揉鼻子,隔着门板对里面的人说:“你拖鞋掉了。”
“不要了!”
“没穿拖鞋,上厕所容易滑倒。”
奚渐庭没好气:“你不过是个保姆,管那么宽。”
“霜姐说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我管。”
里面静了片刻,然后房门打开。
奚渐庭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严余:“所有的事都归你管,你确定?”
严余颔首:“我确定。”
奚渐庭盯着那张让自己恨得牙痒的平淡脸孔看了半晌,突然扬起唇角,朝严余勾了勾手指。
严余好脾气地弯腰凑了过去。
奚渐庭抓着严余的头发往下按,让他近距离对着因他而产生变化的某个部位。
他心气不顺,故意找事,用恶劣的语气问:“那这个呢?也归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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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气性大泪腺浅,受有、、直男,注意避雷。
如无意外,大概是篇轻松无虐的短甜肉文。
02你不是直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