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只是跟我开玩笑的。
但是我却不知好歹地说道:“我想,可以吗?”
身后传来了喇叭声。
原来红灯结束,绿灯了。
叶泊则却像是没听到似的。
“你想什么?”
他问我。
他坦然又好似了然一切地看着我。
像是见惯了不同的把戏,有种淡淡的厌倦和耐心同时存在他的神情里,让他看上去矛盾又艳丽。
喇叭声此起彼伏。
我怕叶泊则再不开车,就要被人砸车窗了。
于是连忙说道:“你先开车,我们挡道了。”
我觉得我真是一个维护公序良德的良好公民,在这种时候都想着先遵守交通规则。
叶泊则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我觉得魂都飞了半边。
他降下了一点车窗,凉凉的风钻进来,缓解了我的紧张和燥热。
我的脸又红又烫,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叶泊则把车停在了路边,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淡地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我不强迫人。”
我紧张的要把书包带子捏烂。
摇摇头说:“你没强迫我。”
“我在床上不伺候人。”
我感觉我的头都快要冒烟了,变成了一个摇头机器。
“我……”
我是该说我不用你伺候,还是该说我伺候你。
我应该骗他说我经验丰富技术高超吗,如果看过片也算的话,要是脱衣服后他发现我什么都不会,会不会把我从床上踢下去。
他会揍我吗?
我的思绪像陀螺一样旋转。
我看见叶泊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
但是他只是咬着,仿佛是在等我回答。
我拉开背包拉链,从包里拿出了打火机,送到了他面前,问:“你要点烟吗?”
他看见我的动作,一挑眉。
我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在别墅里,徐希洛也是咬着烟,看着身边的人为他服务。
我不知道叶泊则是不是也要我帮他。
但是我很想这么做。
我的身体小心地往前,双手握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