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水。
Hansen:“先说好,我没带麻醉剂。”
“废话少说。”
周之莓一抬眼,就能看到赫维托掌心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搞的,像是被利器划伤,深浅不一,看起来十分渗人。
他手背上的伤势她倒是记得很清楚,完全是自作自受。
Hansen先给伤口做清创处理,和刚才赫维托为周之莓处理的过程大差不差。
只不过,全程赫维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那些伤根本不在他的手上。
周之莓单看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难道他没有痛感吗?竟然连麻醉药都不上,直接缝针?
眼看着Hansen从工具箱里拿出医用针线,周之莓起身就要走。
“站住。”
赫维托平静的眼眸里再次涌起了波澜,死死盯着周之莓。
周之莓才懒得搭理他,可她要上楼,就不可避免地要经过他的身边。
其实她这顿饭就吃得不怎么畅快,因为她总能感觉到自己被沉沉的目光注视。
他哪是让她吃东西,根本是想吃了她。
赫维托一把抓住周之莓的手腕,急得旁边的Hansen大喊:“Jesus!
我刚刚擦完碘伏!
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周之莓同时也被腕上湿润黏腻的触感惊得一怔。
她不由看向他,无法想象这该有多疼。
同时,她刚压下来的反胃感再次浮现。
她脑海里冒出那只被剁下的手,鲜血淋漓。
赫维托却仍然面无表情:“去哪儿?”
“我能去哪儿?”
周之莓自嘲道,“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我只能回房间啊。”
“坐在这里。”
赫维托用强硬的态度拽着她坐在自己旁边的餐椅上。
难得Hansen这时候开口,却是劝周之莓:“小Bunny,你先别跟他一般见识,让我把这些伤口处理完毕。”
周之莓看在Hansen的面子上,这才老老实实坐下。
但不知不觉,她的眉头随着Hansen医生处理伤口的动作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