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的会议,刚回到书桌前处理积压的文件。
纪繁清给他捅了不小的篓子,但也算不上致命,集团树大根深不会那么轻易就撼动根本,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公司的声誉一旦受损,消费者的信任很难再次建立,竞争对手也趁着股价动荡期间,浑水摸鱼恶意收购。
如今段父基本已经退居幕后了,台前的工作全权交给段承泽在处理,这段时间他每天重复着各种应酬、开会、加班,胃病反反复复,是以整个人看起来迅速消瘦了下去,两颊都明显较之前凹下去不少。
如果细看的话,额角还多了一道浅浅的疤。
段承泽揉了揉眉心,刚批完一份文件,门外传来秘书的喧哗声。
“不好意思,纪先生,您不能进去!
请您稍等,容我先通传一下!
纪先生”
砰的一声,大门被直接推开。
纪繁清脚步不停,在段承泽错愕的目光中,走到桌前抓起一叠文件,扬手砸在了他脸上。
秘书尖叫一声,要跑过来。
段承泽偏着头低喝了一声:“出去!”
秘书咬唇顿足,白着脸退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室内安静下来,纸张飘落一地,段承泽从位子上抬眸与他对视:“……气还没出完?”
他面色沉静,语气纵容,仿佛在面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而他是那个成熟包容的大人。
也是,在香港时纪繁清就砸了他一红酒瓶,回来后又爆他公司的内幕,那些资料,他应该是早就着手在收集了,就等着这一天派上用场捅他一刀,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纪繁清能安好地站在这里,趾高气昂地再次给他甩脸子
“你也就仗着我喜欢你而已。”
“喜欢我?”
纪繁清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你懂什么是喜欢吗?段承泽,你只是喜欢看我孤立无援时只能依附你的样子,那样你很有成就感是吧?你看我是不是看一只蝼蚁一样,可以随便任你摆布?”
“我没有……”
“不重要了!”
纪繁清打断他:“我现在只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如果当年我和叶回没有错换身份,最先和你相识的应该是他吧,要真是这样就好,你们倒是挺配的!”
“纪繁清!”
段承泽沉下了脸。
“怎么?觉得膈应?恶心?”
纪繁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有一种诡异的妖冶,像是美丽的毒蛇在酝酿致命的攻击:“你知道吗,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段承泽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语言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不见血,却刀刀致命。
段承泽只觉胸口剧痛,而纪繁清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快意,每一道冰冷的视线,都像一道利箭穿胸而过。
“恶心得要命!”
段承泽双目死死地盯着他,喉间漫上滚烫的血腥气:“那谁的喜欢你觉得不恶心?靳逍?跟他上床你很爽是吗?”
电话里的喘息声忽近忽远,如鬼魅般在耳侧萦绕,面前的人逐渐幻化成另一副浪荡的面孔,在他人的身下婉转呻吟。
段承泽太阳穴突突地跳,心底的怒火忽然喷薄而出,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出去:“纪繁清,你怎么那么下贱!”
烟灰缸落地滚了几圈才停,纪繁清侧身避开却还是被刮到了脸颊,颧骨上擦出一道红痕,但他面不改色地继续道:“我跟谁上床,下不下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第一,叶回的账我正在和他清算,如果你因为叶家的关系选择帮他,别怪我把段氏一起拖下水,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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