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怎么办,他还这么小……”
女人说完,嘴里又欲抽泣起来。
“这位女士你也别担心,你孩子的这种病,在西方被统称为罕见病。
像最近被现的庞贝综合症、戈谢硬化症、冰冻人、神经纤维瘤、亨廷顿舞蹈症、肌肉萎缩等等都是。
虽然医学上目前还没找到病因,但你的孩子因为现的早,并不会影响他以后的智力育。”
孩子的父亲因为见多识广,听完医生一席话,欣慰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医生继续说道,“你们的孩子无疑是幸运的,刚好这个月皮特医生从美国来华,在上海停留一个月,他是我们最好的脑部外科医生。
因为孩子还小,为了不影响以后,我们建议你们应尽早给孩子动手术,再晚了,如果病处继续长大,那就麻烦了……”
医生说完缓了缓,继续说道,“孩子现在的各项表现非常良好,我们准备就在这两天给小孩做手术,不过……”
“不过什么!”
女人又是一惊,急忙开口道,“我们有钱,这个不用担心,多少钱,我们都要治好他……”
“不不,我想跟你们说的是,孩子动完手术后,可能,他可能会失去之前的记忆。”
“什么!
那他还认得我是他妈妈吗?”
听完这些,女人又哭了起来,真是爱子心切……“婉儿。
笙儿是我们的儿子,他好了之后又不会跑,你担心什么,我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给孩子做手术……”
受到梦境的影响,我的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已不能明确的想起梦里出现的几个面孔,但那『婉儿』和『笙儿』的两个词却格外清晰起来。
我终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娥似乎以前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婉儿』,『欧阳婉儿』这是她之前亲口说的,都怪我上次没有及时想起来问她。
跟着这个现,我似乎又想起,小时后的那个老奶奶来,她好像一直都有喊我『笙儿』而不是『费明』,我当年还以为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子。
我尝试着抬了抬手掌,拍了拍脑袋,以赶走纷乱的思绪。
然后掀开了被子,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下四周,现房间已经被打扫了个干净,木梳和镜子被整齐的摆放在了梳妆台上,穿过的衣服也被挂了起来……如果要说哪里不协调,那就只有我刚才躺着的床上了。
邹巴巴的被子下,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把头埋过去闻一闻,一股腥躁味夹杂着一丝馥郁兰香扑鼻而来。
透过窗户,阳光照射了进来,却没有现气味的主人。
看来是昨晚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的。
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已经九点了,我就赶紧穿好了衣服,她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楼下了。
很想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又担心她会不见了,年少的我怀着一颗懵动的春心,忐忑又患得患失起来,不过心想既然都已经生了,还想那么多作甚,且看她要如何处置我俩的关系好了。
掀开了门帘,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下了楼,屋里空荡荡的,厨房里也没人,只有一条被打理干净的沙,不过好在桌子上有煮好的粥,说明她还在。
接着便听到了门板的隔间里有水声传来,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墙边,伸手过去敲了敲门。
“我在洗头,桌子上有煮好的粥和红薯。”
她的声音和往常并无二致,清脆而庄重。
最新找回“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参加张女士的婚礼酒会。”
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我提醒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