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一把拉住:“你不怕师父,我们可要活命。
你一个冲动,赶明儿师父可就要我们去试药。
你知道的,吃药将我们吃成了这样。
我们原来可不是这样的。
我原来玉树临风地。”
丫丫道:“我原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
仓禹哇地一声吐出来。
“请你们谨慎用词,照顾照顾我空空的肚子吧!
直说来干什么?”
栓柱与丫丫同时撇嘴,“也不问一声我们辛不辛苦,实在伤心。”
仓禹丢过去一根骨头。
栓柱一手接过,一手捏诀打出一道探测的手法。
只一试,立即脸露喜色:“五百年赤练蛇骨?好东西!”
“说吧!”
仓禹道。
丫丫扁着嘴,“我呢,没有啊?我没有么?”
仓禹又在储物袋中扯出一根葱状的草药,扔了过去,“黑墨水仙,滋润肌肤。
连老乞婆我也没给。
满意了吧?”
丫丫已经咧开了大嘴,“满意满意,相当的满意。
我的黑灵膏有救了。
咯咯咯咯!”
一下子两人兴奋起来,两人宝贝似得收好骨头与药草。
“啊呀!”
一个高兴过了头,栓柱陡然紧张的磨磋着双手。
他这双手只要心绪激荡,立即作痒。
痛苦时恨不得砍了去。
没奈何,只好在坚硬的石头与树干上摩擦。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将大手在树干上磨砺,树皮瑟瑟下落。
而栓柱的手皮立即摩擦的出了血来。
“这手痒的毛病真的不好受。
师弟啊,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止痒的,可千万留意。”
栓柱的驼背、手痒;丫丫的黄毛、粗粝皮肤都是误食丹药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