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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呢?是一个人做的还是两个人?是无意为之还是别有用心呢?
静侯脑袋里面转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地又喝了不少酒下去,只觉得越来越心烦意乱,想也想不清楚,问又不愿意问,只是一直纠缠。
她被曾经中了绿柳如斯,又曾经无意之间闯进山林的秋素心强带到杭州,偏偏师兄和师姐也在杭州。
一切都那么恰好,每个人都有可能,她不愿意去想这种可能,只能越发的烦闷。
从那以后过了好些年,但是一直有这样那样的症状不停的出现,不停的把过去的那些东西推回到她面前,让她连想要做只缩头乌龟都没法子。
而,最大的症头可能就是这个了吧——被她当作救命稻草抓住的人们,她努力想要相信,却做不到,明明怀疑着,却又要强迫自己相信。
也许有一天,她会因为这样而整个人就此疯掉也说不定。
眉头越皱越紧,静侯干脆无意识的抓过酒坛子开始往下灌,脸花喜落在桌子下面猛踹她都没有感觉。
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平平都是酒,静侯只觉得酒入愁肠愁更愁。
越喝越是烦闷,甚至开始全身燥热。
要知道,从她妖化的那一天起,除非她刻意的运气,不然她的身体从来都是冰冰凉凉的,和个死人没两样,就算是喝了酒,这样的燥热也极其反常。
但是等静侯发现了师兄对她这种捧着酒坛子喝酒的不端庄完全不置一词,也发觉了自己身上的异常的时候,一切,又已经——为时已晚……
作者有话要说:肥猫昨天实在是熬不住了,肥猫实在实在是对不起大家,肥猫认罪,肥猫赎罪,肥猫今天会两更的,肥猫叩头,再叩头。
。
。
请大家原谅肥猫吧。
。
。
第四章
跳脱出来看她活过的这二十几年,其实很可笑。
似乎,她的命里总是脱不开“为时已晚”
这几个字。
以为自己搞的小把戏成功的瞒过了师兄,等到发现其实还是被师兄看穿了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被恶整。
以为就算被秋素心带下山,只要能瞅准了机会就逃得掉,等到发现了一切正朝着她最不乐见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被带回了恶梦的根源。
以为嫁了一个可以给自己依靠的良人能安稳的过完这辈子,等到发现是自己太天真的时候,为时已晚——那个男人已经用一个姿势轻松的将她编织的幻梦干脆的粉碎。
好吧,一切她都认了,因为为时最晚的是,当她发现一切根本就不好玩儿的时候,她已经降生到这个人间,没有什么可以被改变了。
“师兄啊,你好端端的,弄雄黄酒出来干什么?”
忍耐着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的灼烫,静侯艰难的开口笑道。
雄黄酒!
!
!
花喜落手上一滑,杯子几乎被她砸在地上。
这酒里根本没有任何雄黄的味道,怎么会是雄黄酒!
!
静侯的脸已经被烧得通红,血似乎涌动着就要从薄薄的皮肤底下喷涌而出,连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是烫人的。
花喜落很想立刻逃走,但是身体却仿佛忽然被冻住了似的不能动弹。
她睁大眼睛瞪着步青衫,步青衫看了看她,微微一笑,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静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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