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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在司惟怀里思瑞又听到冯林的声音,“哇,不会吧,怎么在这里还要抱?”
冯林老婆的声音,“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二愣子啊,人家那叫情趣。”
思瑞似乎已经能想象出冯林一副吃瘪的样子,哈哈哈笑起来。
司惟把她放下,“我就那么见不得光?”
“不是。”
思瑞拉下帽子,脚踏实地踩了几下,“你身份太特殊,不宜暴露嘛。”
司惟点点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思瑞面无表情地哼哼,“知道了知道了。”
司惟眼神果然好,连她今天穿的厚外套带有帽子都发现了。
只是他们的事情藏藏掖掖也不是个事,终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下车的时候司惟在接电话,思瑞忽的产生一个念头,想看看在司惟手机里她的名字存储为什么?她把他称为司狼,虽然现在还没重新录进去;那他呢,是连名带姓称她作王涂思瑞,还是123,又或者其他?
拳头越握越紧,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司惟打完电话后思瑞的目光还熊熊盯在司惟手上。
“怎么了?”
“没什么。”
思瑞别开脸,又偷偷瞄了下司惟的手机,死了心,以她的本事绝对没有办法得手。
只是心被挠得真痒啊,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没有办法揭开。
“明天上午十点我过来接你,带你出去玩。”
明天就是约定的时间,司惟是准备白天带她出去玩个痛快晚上再把她好好啃了么?眼前似乎出现一只兔子眼神哀怨地四脚朝天躺好、耷着耳朵任人宰割的悲愤模样,思瑞甩甩头,搓了几下手,“我……”
“不愿意了?”
司惟侧过头,眸中漾了丝笑意。
思瑞其实也搞不清楚自己愿意不愿意,只是这个问题不需要多想,因为她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就会离开这儿,而这件事连王克翔都不知道。
都说鸵鸟的幸福是一堆沙子,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就会觉得安全。
她也一样得过且过,不去想三天以后的事情。
回到家,思瑞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这一去得半个多月……还没离开,她已经开始对司惟想念了么?
拿出手机,思瑞又把司惟的号码设置成“司狼”
,手机专用铃声设置为“数鸭子”
。
似乎在和司惟关系和谐之后她就不再失眠,每晚都睡得很香,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好现象?
也是第一次,思瑞在接收到司惟“晚安”
的短信后回复了一个“晚安”
,让对面的男人在第一次接收到回复时笑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思瑞就赶往机场。
前几天妈妈打来电话让她回去一次,因为孙家她名义上的奶奶八十大寿、她继父五十岁生日,两场喜事办在一块,勉强作为孙家一份子的思瑞该回去祝福一下,更何况思瑞已经三年没回去过。
临上飞机前思瑞给司惟发了条昨晚半夜编辑好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