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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有风,兰花也在轻轻的摇动中。
为什么终是离不开他?
从那天起,;鹿鸣几乎每天都来,很少开车。
她在家里做饭,晚上,他会来吃。
两个人很少说话,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
宽衣解带,一夜欢娱,只是她少了反抗,他少了征服。
他言语温和,她低眉顺眼,仿佛曾经的剑拔弩张,与他们没有关系。
两人都没有提遗嘱的事,仿佛那件事已经结束。
这天下午,她坐在电脑前发呆。
门铃响,她不知会是谁。
起身过去看,居然是鹿鸣。
她开门,有些小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嗯。”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也不看她,迈进了门。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四点多。
一时局促,不知该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他问。
“哦,没什么。”
她起身,“我去洗水果。”
人进了厨房。
他坐了一会儿,手一直在兜里,似乎玩弄着什么。
他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安,于是,站起来,去了书房。
电脑还在亮着,英文占满了屏幕,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
她托着水果出来,见他站在哪里。
她呆了呆,不做声地又缩回了餐厅。
这天晚上,分外沉默。
她才上床,未及关灯,他的胳膊像铁箍一样地围过来。
“你决定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手抓着床单,看了会儿他,“是。”
他仿佛受了打击,胳膊突然失力。
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一定要那样?”
“是,我累了。”
他的手上加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