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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女尸毫无兴趣,哪怕你是杨玉环。”
谷雨未眼冒金星,“这是你的阴谋。
我现在正式开始怀疑,如果我行使了,才中了你更大的阴谋。”
“或者我是想兼并整个正谷?”
“我怎么知道不是?”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取悦我,也许我会放过正谷?”
谷雨未气得浑身发麻,“抱歉,没想过。”
“那你现在也可以想一想。
正谷的巨额亏空、对赌协议以及现在监管机构又要来调查,三桩大事,没一桩是好的。
如果正谷想不倒下去的话,只有靠别人来帮。
正谷本身已经没有办法从这个沼泽中跳出来。”
谷雨未咬着嘴唇不说话,她知道,鹿鸣说的是有道理的。
鹿鸣继续缓缓地说,完全不像之前的插科打诨,“你不妨考虑一下。
假设你前面说的都是对的,我对正谷有野心,我想吞掉正谷。
那现在这个局势,我首先也要把那只和正谷签过协议的狼赶掉才行,否则,我什么都没有,对不对?对你来说,你其实没损失什么。”
不!
谷雨未心里很清楚,如果她答应妥协,那行使遗嘱是必然。
“还是,你依然觉得,正谷的存活,与你个人那伪装的生活相比,显然后者更重要?”
“你住嘴!”
谷雨未的手抓着桌布。
“我说错了吗?”
鹿鸣极其冷酷,“谷雨未,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出息、最没骨气又最没良心的一个人。
你怨你妈妈,说她不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
轮到你自己,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你又怨我在觊觎正谷,可实际上呢?你明知正谷危险,关心的却还是自己。
谷雨未,我真是遗憾,你母亲怎么会不顾一切地生下了你?”
谷雨未的嘴唇都要咬出了血,她一字一顿,“鹿鸣,你没有权利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