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道:“其实这都是同样的技法,但有不一样的用处,如晨露一般润泽,这是魅术,如细雨一般挥洒,这是激励,如暴雨一般倾泻,这是迷乱,
我还没有过一层关,目前只能用到激励,迷乱之术还没能学会。”
马五的例子举得很恰当,李伴峰听得也很明白。
();() 沉默片刻,马五问道:“李兄,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李伴峰点点头:“是有点好奇,当初在货郎那里见面时,你说话还挺实在的,现在说话有些不爽快了。”
马五眨眨眼睛,觉得爽不爽快的问题,不是关键。
他是不是该问我为什么变成了叫花子?
马五喝了杯酒:“其实你在货郎那里就能看出些端倪,按理说,我不该去找货郎买药。”
李伴峰吃了一块猪耳朵:“那你该去哪里买药?想入门,不都得找货郎么?”
马五摇头道:“马家在普罗州还有些根基,马家人想入门不用找货郎,家里有药。”
马家?
“是四大家族的马家?”
马五点了点头:“我叫马君洋,是马家第五个儿子,我之所以到货郎那里选药,是因为我想做个欢修。”
李伴峰想了想:“因为你家里没有欢修的药,就去找货郎?”
马五摇头道:“不是因为没有欢修的药,是因为在我家里根本不能有欢修,马家是名门,名门之后必须有正经修为,
在普罗州,文修和武修是修为正统,尤其是马家,把正统看的极为重要,对其他道门嗤之以鼻,
欢修,是我爹最憎恶的道门,我修了欢修,就等于丢了马家的脸,实属家门之耻。”
文修和武修是正统,难怪这两个道门的修者比较多。
对豪门而言,欢修的名声或许真的不好,可李伴峰觉得这也不至于让马五沦落到这步田地:“就因为这件事,马家把你赶出了家门?”
马五摇头道:“那倒不至于,我爸孩子多,我上边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他们都有正经修为,出了我这么一个败类,事情不算太大,
况且我将来注定继承不了家业,我爸给了我两个舞场,我经营的不错,不愁钱,也不愁修行。”
李伴峰愕然道:“真的不愁么?一天十次,也挺不容易的。”
马五苦笑一声:“那时候,无论补品还是药品,我都吃得起,倒也支撑的住。”
李伴峰摇头道:“我是怕你道侣支撑不住。”
马五笑道:“一个道侣自然支撑不住,可十个道侣一人一次,这就没什么难处了,绿水湾的姑娘有的是,投怀送抱的有大把,我真没为这种事发过愁,
我那个管家陈玉朋,每天换着花样给我找姑娘,可直到有一天,我三哥到了我家里,一脚把房门踹开,把我从床上拎下来毒打了一顿,这才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李伴峰抿了一口酒。
马五把杯中酒一口喝干:“我床上睡的那位,是我没过门的嫂子。”
李伴峰笑道:“你是不是和你嫂子青梅竹马?”
原本以为会听到一段狗血的故事,却见马五连声苦笑道:“李兄,你可真会说笑,我三哥一共娶了十六个嫂子,连这十六个过了门的我都认不全,更别说这位没过门的。”
李伴峰闻言,皱眉道:“你不认识这位嫂子?”
“不认识!”
马五满脸苦涩。
李伴峰思索片刻又道:“你这是被算计了!”
“是,”
马五点点头,“被算计了,被我三哥和我管家一起算计了,他们联手把这位十七嫂送在我床上,给我下套。”
李伴峰放下酒杯道:“你三哥为什么要算计你?他和你有多大仇?至于下了这么大的本钱?”
马五抿了一口酒:“老三算计我,是为我的钱,他是家里的嫡子,马家的家业将来都要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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