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张知府的声音未落,冯知县就毫不犹豫地说道:
“乌纱!
自然是头顶的乌纱重要!”
张知府闻言缓缓笑道:
“那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见冯知县还是呆呆地坐着,张知府安慰道:
“往日里,他人想要讨好大人都难,现下有个如此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可不要轻易放过了。”
说着冲冯蒲知举了举自己的酒杯,在对方一口酒灌下之后,张安良才接着说道:
“再说了,大人迟早是要离开江陵的,这又不是选皇商,一个女人影响不了多少生意。”
“而你只需要带着那许娘子在大人面前多露几次面,至于大人会不会抓住机会那是大人的事。
只要大人记住了你的好,于你的仕途,那可是百利无一弊。”
通过张知府的点拨,冯蒲知也终于回过味来,可转念想到了许闻溪那冲喜娘子的身份,立即又苦下了脸,说道:
“可那许娘子是沈家的冲喜童养媳呀!”
张知府问道:
“两人已经入官府登记入册了?”
冯知县仔细回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
“这倒未曾听说过。”
毕竟二人连婚宴都未曾办过,那许娘子行走在外也从未自称沈许氏。
张知府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
“别说只是一个还未礼成的童养媳,只要大人喜欢,就算是已为人妻的妇人也自有人巴巴送来。”
接着张安良促狭地说道:
“况且以大人这样的身份,若是那许娘子知道了大人的意思,说不得要多高兴,到时候指不定都不需要你,她自己主动爬床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