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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和女孩如何能一样呢?耀祖去修仙,修得大道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二丫迟早要嫁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修出个花儿来那也是给别人家修的。
道长,不是我们不肯送二丫去修仙,实在是女儿家都是赔钱货,等她嫁了人,我们好歹还能收回本,您把她带走了,这一走不知道就是多少年,我们家之前花在她身上的钱,岂不是都打了水漂?”
旁边的女人也说道:“是呀,道长,二丫马上就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嫁出去也能换些米面回来,这些年好些稻子种下去都颗粒不收,我们家里也揭不开锅,这家无斗储的,您要是真有心收徒弟,就把耀祖收去吧。
他聪明伶俐,二丫呆呆傻傻的怎么比得上,让耀祖去给您端茶倒水也是他的福分啊。”
女人一把就要将耀祖推到闻樱身上,孩子也伸出手来,要拽闻樱的衣角。
闻樱后退两步避开,看着这一家人,觉得荒唐至极。
“你们把修仙当成什么?明明你们女儿才是适合修仙的那个,你们这样做不是在耽误她吗?”
一家人听出闻樱生气,讷讷低下头,不再说话,眼底却是不以为意。
这仙人恐怕是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只想带走女人,都仙人了,还搞歧视,明明就是他们耀祖聪明多了。
呸,不识货!
总之,闻樱想要收徒,只能在这一男一女中选男的,否则就谁都别想带走,想带走女孩那简直做梦,女孩他们还有别的用处。
闻樱之所以将这件事记得如此之深,是因为她从那时心底就有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身为女人,就算天赋高也只能听从家里安排嫁人生子,不能放她去修仙证道?
为什么身为男人,明明无才无能,全家人却好像他是一国太子一样,举家供他走出一条平坦大道?
闻樱拂袖,走到女孩身边,女孩停下劈柴,懵懂地看着闻樱。
“你愿意跟我走吗?”
女孩看了一眼闻樱,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母亲瞪了她一眼,大有她答应回头就一把把她掐死的架势。
二丫瑟缩,垂下脑袋轻轻道:“对不起,道长。”
如果想要从凡间带走一个人,这并不难,但需要全了她的因果。
二丫不愿意,闻樱也没有办法。
可这不怪二丫,她也只是个小女孩罢了。
从一个女人降临世界上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父母就对她的存在表达了蔑视。
这种蔑视根深蒂固,如阴湿的苔藓弥漫了女孩的整个童年,所以某一刻开始,女孩接过了这份‘传承’,开始了长达一生的自我蔑视。
她觉得她不配,她怎么能离开父母呢?
虽然她很喜欢闻樱,很想成为闻樱那样的人,但她还是太小了,不明白每一个举动背后代表的是什么,只能一味的顺从父母的安排。
等她年岁渐长,忽然回过神来时,发现人生已经因此错过了很多个机会。
从此只能怅然地说一句:如果我那时要是……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人生的大方向已经被父母掌舵,余下的唯有懊悔。
可闻樱不希望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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