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成年了。
"
黑瞎子听了把怀疑的视线落到了张落灵身上,把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即呵呵一笑:“瞎子是瞎子,啧,咱别放心上。”
休整了半个小时,两个人才慢悠悠的起身往前走。
“你真姓孤?”
身边的人小声问,絮絮叨叨的,出些奇怪的声音:“你怎么长的这么嫩?二爷府上洗澡都给你用玉髓的吗?”
机关下的墓道里空荡荡的,只有黑瞎子的声音不断的对张落灵进行骚扰。
这人吃完东西也不嫌口干,从尽头说向尾部,直到张落灵找到出口向上爬,还能听见黑瞎子边爬边问:“遇见二爷前你是谁家的?”
“佛爷家的!”
张落灵差点想一脚把人踹下去,或者找根针把他嘴给缝上,嘴上没门也不能一直叫啊!
“佛爷家的?!”
还没爬上来的黑瞎子声音陡然提高:“那还不是张家的吗?”
“”
“不对啊,张大佛爷家的怎么佛爷成干爹了?”
爬上来的黑瞎子拍打着手上的灰琢磨不清楚,又低头看张落灵,被赏了一记漂亮的白眼儿,黑瞎子也不介意,观察新的墓室却现了不对劲儿。
“你有没有听到些什么声音?”
黑瞎子转头,却见张落灵已经拔了剑往前小心翼翼的走,仿佛有什么沉睡的猛兽,害怕打草惊蛇惊扰到了一般。
张落灵的视野极受限制,黑沉沉的墓室里有极其轻微的“沙沙”
声,二月红教了他铁蛋子,学铁蛋子那么“听”
这一门他就必须会。
耐着他平日里安静的性子,二月红会蒙住他的眼睛让他听水滴落下的声音,最后告诉他一共落下了多少滴,再往后就是洒豆子,蒙眼让他去用碗接住那些绿豆。
墓道里传来的微弱响声没能逃过两人耳朵,黑瞎子没了武器,匕还在四米高的墙上插着只能轻轻的跟在张落灵的身后。
既然是九门的人,那么也是绝对有真本事的。
幽幽的黑暗之中,黑瞎子清楚的看到这墓室呈现方形的,应该是个侧室,角落有一排排的罐子,罐子不大,可其中一个竟然在隐隐的颤抖,窸窸窣窣的沙沙声闷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诡异的一幕让黑瞎子脸色难看起来。
“嘭——”
随着一声罐子碎裂的声音,黑瞎子猛地叫了一不好,紧接着就是紧密的"
嗡嗡”
声,从里面爬出来一群黑色的小虫子。
“快跑!”
张落灵挥手朝罐子劈了一刃剑气,刺骨的寒气冻住了一部分的虫子,给两人争取了部分的逃跑时间。
“不行,往回走就是那个机关,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些虫子!”
黑瞎子突然叫了一声,这人也是利索,就地一滚,然后潇洒的翻身起来继续跑,嘴里“嘶”
了一声:“这虫子咬人,你皮肤软,跑到我前面!”
刚说完,黑瞎子就看见张落灵忽的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将手掌心之中流出来的血都拍到了黑瞎子身上。
“你不是,你拍血到我身上还扯我往回拉干什么?让我主动献身喂虫子?
不成不成!
这事儿我家有规矩,只护家妻——”
黑瞎子散漫的说着话,胳膊被张落灵拽着往回冲向虫群,那虫子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反而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争先恐后的拥挤着往回飞。
“右边有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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