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俞思绵被迫紧紧地贴着他站着,看着他骨节分明漂亮的要命的手,写出蟑螂爬的字样,有些哭笑不得。
她三岁时,都没写的这么难看。
这么难看的字,都对不起,他笔下那张上好的腾德宣纸,皇家专供,很贵的,就写成这德行,他怎么忍心啊,真是糟蹋好东西。
写的难看也就算了,他发现封玄逆居然照着抄,都能抄错。
“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
抄成了,“似万勿之示,坐其兑,角其分。”
“爱民治国,能毋以为乎。”
写成“爱民台国,能母以为乎。”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写成,“天也不二,以万牛为刍句……”
唉呀妈呀!
俞思绵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物都能写成牛,狗写成句,您能错的再离谱些吗?
真是受不了了,俞思绵多少有些强迫症的,看着这样的字浑身都难受,实在忍不住小声地提醒,“殿下,你好像写错了!”
“哪里写错了?”
封玄逆一脸茫然地看向她。
俞思绵指了指纸上的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错了!”
封玄逆咬着笔杆,皱着眉,扫了一眼自己写的,又看了一眼书上,“这明明长得差不多啊!”
俞思绵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这哪里是差不多啊,这也差的太多了。
“殿下,真的不是这么写的!”
俞思绵拿过他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殿下看看,这是仁,而殿下写的是二,这是狗,殿下写的却是句!
真的错了,殿下改改吧!”
封玄逆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提笔将自己写的勾了,又重新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