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喜欢主动,所以你那日的行径才会让我如此生气。”
“可……可是……”
“你既然也对我有意,还可是什么?”
穆顷白的手落在了萧羽彦的胸口。
那真叫一个平坦,那一瞬间,穆顷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但他还是继续试探了下去,“除非,你是个女人。”
怀中人猛地一僵,咬着牙说道:“寡人铁骨铮铮的男儿,岂容你玷污。
你放手,否则——”
穆顷白微微眯起了眼睛,紧盯着萧羽彦:“否则如何?”
他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萧羽彦。
穆顷白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特,明明抱的是个男子。
可这娇小的身形,柔若无骨,倒好像是在抱着一个女人。
萧羽彦呼吸有些急促,慌乱地挣脱开来:“总之,既然你是穆顷白。
咱们也不用装了。
明儿寡人就将你送回齐国,和亲取消。”
“萧羽彦,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
一时半会儿,我是不会离开的。
何况,和亲之事你做的了主么?”
穆顷白侧过身,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羽彦。
萧羽彦定了定心神,不去看穆顷白的脸:“笑话,寡人身为一国之君,什么做不了主!
你就是不想走,我也会送你走的——”
说着失魂落魄地转身跑了。
于是当晚,未央宫的宫人都看到,他们的国君衣衫不整,满面潮红地从寝宫里走了出来。
这要是放在其他诸侯国,都只是寻常事。
可放到黎国,却大不正常。
外人只知道国君头顶一片森林,宫人们却很清楚一件事——国君从不召妃嫔侍寝!
萧羽彦离开后,穆顷白坐起身。
乌黑的长发顺着脖颈垂落,他对着偏殿唤道:“出来吧。”
陪嫁丫鬟探出头来,一双眼睛乌溜溜地转了一圈。
见没了人,才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
“王兄,你方才可真厉害!”
少女激动地攥住了穆顷白的胳膊。
穆顷白瞥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无奈道:“云洛,你的脑子里何时才能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哥哥我这次牺牲可大了。”
云洛公主吐了吐舌头,一脸天真地笑道:“我怎么觉得,方才的情形来看,是小彦彦吃亏比较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