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素里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们,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便成了死状凄惨的尸体,面具之下的脸上,个个死不瞑目。
颈骨被折断的,咽喉被刺穿的,身体被拦腰拧碎的,甚至手脚被生生扯下来失血而死的……
那真的是人做的吗?
秋素心饱览群书,其实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回想起当日在乱尸之中看到的那张女子的面孔,他也不禁有一丝动摇。
那个女子显然是当时同他们真正的“猎物”
在一起的那一个。
画舫上卖艺的风尘女子会有那么好的功夫,倒是出人意料,但是,仅凭他们交手时那女子所显现出来的实力,根本做不到在瞬息之间要了那么多杀手的性命。
而,若是她有那个能耐做到,也就没有必要逃。
莫非是——被厉鬼附身?
秋素心想起了那些坊间流传的志异传奇,但随即又否决了这样的胡乱猜测,这世上若是真有厉鬼,那么他早就该死了,哪会直到今天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低下头,大瓷盆中的两条鱼儿毫无烦恼的自在悠游着。
那条琉璃白,鲜红的脏器隔着半透明的鳞片若隐若现,优美的一甩尾,打起几串水珠溅在秋素心的手背上,让秋素心微微皱了眉头,又想起了湖中轻松甩开他的那个身影。
静侯——
从那次在湖里失去了她的踪迹之后,她就好像化在了那湖中一样,任他派出再多的人,几乎将杭州城掀起来找了一遍,也是全无所获,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云上天”
从来没有找不到的人,也从来没有打听不到的事情,而这些,都在静侯身上被破了例。
他被甩开得这样彻底干脆,连片衣角都不曾抓到她,现在,也一样连片衣角也找不到。
关于静侯的那些过去,明明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又因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而不愿意去追查。
冷峻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秋素心出手如电的将盆中的琉璃白扣着鳃抓了起来,娇弱的鱼儿剧烈的在他的手心里挣扎,但是只有被越扣越紧,渐渐的失了力气。
扑通一声,鱼儿被丢回了水中,奄奄一息。
秋素心看也不看的转身出了这间静侯短暂停留过的厢房,将心中残碎的情绪置之脑后。
神秘女子的身份,失踪的猎物,死敌单云栖。
这些事情都是眼下急要解决的问题,至于不太要紧的,就留着慢慢再说好了。
“杰哥~~~”
甜的能让人把前天吃的一碗热汤面连汤带水的吐出来的声音响起在集市一角,周围长脚能跑的基本上都很想跑,可怜了那些顾着摊子不能跑的和想跑跑不动的人……
被声音的主人软绵绵扒在身上的肥胖男人摸了摸油光锃亮的脸,厚厚假皮下已经完全狰狞了。
强忍着把身上的恶心家伙掐死欲望的花喜落第一万两千七百八十三次的后悔,当初就不应该一念之仁的带着这不要脸的东西一起走,给她粘张假皮然后一脚踹飞,世上就清静了。
装扮成娇娆小妇人的静侯本来被贴了一张还蛮有姿色的脸,但是搭上她那个要恶不要命的声音,就是完完全全的活人退避了。
肥肚腩,肥脸蛋,就地一趴就和某种动物没两样的中年男人——美艳动人的能把宫里的皇后娘娘比到天边去的师姐扮成这样,她不借机搞鬼简直对不起天地良心。
静侯非常的理直气壮。
用二师姐的谐音给花喜落取了个“耳释杰”
的名字,一路上粘嗒嗒的“杰哥”
,“杰哥”
的叫个不停,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的德行,让花喜落面具之下早就青面獠牙。
狗屁的耳释杰,还尔失节呢!
她不如直接说“你淫荡”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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