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演些什么”
开昕的睫毛颤了颤。
“在面对我家人的时候,会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我可能会叫你的昵称,同你说一些私密的话”
阮寒山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喉咙发哑。
开昕轻轻“嗯”
了声,垂下眼帘故作镇定道“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演戏,对吧”
可那对红通通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阮寒山着那抹红色,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痒痒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是,但是你得和我住在一起,我爷爷是个非常敏锐的人,我们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露馅。”
阮寒山又说“我们两个人都要和孩子做下亲子鉴定。”
开昕按照阮寒山说的,揪了两根带毛囊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
可到团团时,两人都发愁了。
床铺上的团团还睡着,嘴唇微张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开昕心疼团团,自己刚刚揪头发的时候都觉得很痛,团团肯定受不了。
“明天再弄吧,你们先休息。”
阮寒山道。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趁团团睡着了,不然醒了他更不愿意。
开昕这么想着,叫住了阮寒山。
团团头上的都还是胎毛,又细又软还有些发黄。
开昕小心地捏住两根头发的底部,使劲一揪将头发扯了下来。
“哇”
团团被突然的痛意惊醒,嚎啕大哭起来。
“团团对不起,对不起。
弄疼你了。”
开昕将头发放到纸巾中,赶紧把团团抱在怀里哄他。
阮寒山将两人的头发仔细包好了,轻声说“那我先走了,明早再来接你们。
早点休息。”
阮寒山走后,开昕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团团哄好,趁机给他喂了夜奶。
团团脸上还带着泪痕,终于沉沉地睡了。
开昕怕吵醒团团,简单地洗漱了下就躺在了床上。
房间的灯关了,开昕躺在床上着漆黑的一片,没有丝毫的睡意,脑海中全部是阮寒山刚刚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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