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梁斐挣扎着将脖子向后仰,试图避开聂铭的亲吻。
他刚仰起头,聂铭就一把将他的后脑固定住,随后凶狠地撕咬上了他的嘴唇。
梁斐的嘴唇一阵疼痛,不自觉地轻启牙关想要出声制止,却被聂铭捉住机会,一举撑开了齿间的空隙。
温热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梁斐还没回过神来,只能模模糊糊的被动承受。
上颚忽然被舌尖扫过,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地方竟然出乎预料的敏感,那股酥麻微痒的刺激如电流般瞬间传递到了全身,让他无意识地绷紧了脚趾。
“嗯”
染上热度的轻微呻吟从喉间不经意倾泄,梁斐晕乎乎的,感觉周围的氧气都被聂铭夺走。
察觉到面前这人面颊带上绯红,嘴唇也被沾上了一层水色,聂铭这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放开,退开之前还顺嘴又咬了一口。
梁斐喘着粗气,感觉空气终于回到了肺部。
他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才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微红的脸颊变得更烫了。
“没想到聂组长还有这种好”
围观了全程的丁琰瞪着聂铭,语气里尽是嘲讽。
“我的好需要向你汇报”
聂铭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仿佛刚才那个在梁斐嘴里攻城略地的人,和他根本没关系似的。
丁琰了一眼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梁斐,地上还扔着黑色的眼罩和另一个圆圆的东西。
不等他清那是什么,聂铭上前一步挡在梁斐面前,阻挡了丁琰探究的视线。
“我听见研究所拉响了最高级警报,还以为出了重大安全事故,没想到聂组长在研究所戒严期间,还有闲情做这种事情”
丁琰讽刺道。
“丁少校重伤未愈,还是不要到处跑为妙。”
聂铭了一眼丁琰打上石膏的右手,轻描淡写便让丁琰气得发抖。
“这伤拜谁所赐,想必聂组长也很清楚”
丁琰咬牙切齿地越过聂铭向梁斐,“我今天来就是来要人的,不过是只小白鼠,聂组长不会妨碍我吧”
站在聂铭的视角,丁琰向他要人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梁斐真的背叛了他,或者一开始就是丁琰的人。
现在梁斐被他关了起来,丁琰自然想把人要回去。
二是梁斐没有与丁琰合作,甚至凭借一人之力将丁琰狠狠地坑了一把,丁琰面子上过不去,才想将人带回去报复。
当然也有可能单纯是丁琰他不爽,见他对梁斐另眼相待,所以想把人抢走膈应他。
无论事实是以上的哪种可能,聂铭都不可能让丁琰得逞。
聂铭道“不知道丁少校现在是在用哪种身份向我讨人”
丁琰不明白聂铭这话是什么意思,面色不善地着他。
“如果丁少校是以军部监察员的身份说话,那么监察员无权干涉研究所的任何项目。
如果用的是你少校的身份,很遗憾,少校你也无权对上校下达指令。”
聂铭只是在单纯地陈述事实,但丁琰就感觉聂铭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
他气得将完好的那只手摸到腰间,最终还是不敢在聂铭的地盘拔枪。
“哼,你也就现在能狂一会儿了,聂组长”
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丁琰愤恨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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