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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偷梁换柱（第3页）

小四子撅个嘴，“爹爹那么好他都不上。”

白玉堂挑起眉毛，哭笑不得，见远处赵普还偷偷往这儿，似乎很在意小四子干嘛不理睬自己。

白玉堂凑到小四子耳边，低声说，“你误会了，赵普说一个不上的，是女人。”

小四子一愣，“女人”

“你爹是男的。”

白玉堂说着，抬头帮着小四子问赵普，“你得上公孙么”

赵普听了个莫名其妙，也没琢磨白玉堂那句话就点了点头。

白玉堂对小四子一挑眉，那意思谁都不上呢，就得上你爹

小四子原本沉着的团子脸变成向上，笑容也出来了

白玉堂暗自感慨，愁眉苦脸的团子和眉开眼笑的团子起来真是不一样。

想罢，白玉堂走过去将小四子往赵普手里一放。

赵普傻呵呵一接。

小四子一把搂住脖子，甜甜叫了一声，“九九”

赵普错愕，不过赶紧应了一声，“唉。”

小四子很开心地说，“九九，最好了”

赵普一颗心舒坦啊同时也奇怪，这团子刚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被丸子卡住了情绪起伏有点大估计这点像他爹了，哎呀，不是亲生的也耳濡目染啊，别以后跟他爹一样时不时脱线一个脾气那么大，要紧些，要正确引导

一旁，欧阳少征摸着下巴了白玉堂，又了小四子，思考状咦有意思啊。

白玉堂转身进灵堂，此时，公孙已经在查尸体了。

原本，黄员外找了土工来，想把曹剑的尸体修复一下，起码下葬的时候有个人样子，别跟块焦炭似的，但是土工一就吓跑了，说根本没法修。

公孙仔细了尸体的情况，从腰包里拿出一副黑色，也不知道什么丝做的手套来，戴上后拿出一把刀，割开尸体脖颈间的皮肉。

一直割到胸口。

黄员外得就有些作呕，又不忍心，赶紧跑到外边透气。

展昭也不知道公孙要干嘛。

白玉堂刚刚踏进灵堂，就见公孙掰开焦尸的胸腔，伸手进去，掏出一个肺

白玉堂默默转身又出去了。

公孙托着肺了一会儿，又放回去，接着伸手掏了掏一会儿，掏出副肝脏来。

展昭嘴角抽了抽，虽然知道仵作验尸是正常的事情的，但是公孙掏内脏的动作像小四子伸手到荷包里掏糖果那么自然，他就觉得嗓子眼有些发紧，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黄员外在外边擦汗，心说这弱不禁风的漂亮生怎么这么手硬啊太可怕了。

公孙切下一块肝来，找了个小碗，里边放了些自己随身带的药水，将肝脏放进去，不一会儿，展昭到原本没颜色的药水变成了深绿色，皱眉他个外行都知道，肯定有门道。

公孙出了灵堂，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打了一桶水，倒进些药粉，将手套摘下来，浸入桶中，仔细洗干净收起来。

众人就主意到他双手是干净的，那手套竟然防水。

随后，公孙又打水，仔细拿皂角洗手。

赵普就纳闷，问小四子，“你爹那副什么手套”

小四子回答，“是爹爹特地让家乡最好的女工编的，两层天蚕丝，当中夹一层油纸。”

赵普了然，点头，“原来如此，你爹真够聪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