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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想见见他啊!”
说着她叹了口气,笑了起来:“还真挺,呵呵,青梅竹马,那他和那个郦瑞现在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笑笑,见不到的,我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可惜,不是和我。
是啊,张诺和郦瑞现在在干嘛?一起学习?还是乐呵呵的一起吃饭?还是……这样想着,唇上被张诺吻过的感觉忽然铺天盖地的袭来,即使他不记得,可我依然珍惜。
“那你就没再找过他?”
殷娉婷拿着一张便签纸有意无意的叠着,我又摇摇头。
张诺家的电话我是知道的,可是我就是拿着电话又能怎样,我什么都说不了。
“那他会来找你吗?真的会来找你吗?”
她忽然跪在石凳上,双手撑着桌子,凑到近前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这什么意思啊!
是会啊还是不会啊!”
她有些气恼的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我相信他会来找我,他从来就没骗过我,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
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能办到的。
殷娉婷看了看我在纸上写的话,也叹了口气:“是啊,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办到的……”
我那时望了眼暮色渐沉的天边,忽然发现一颗特亮的星星划过,“哗”
的一下,特耀眼。
(四)那是春节,是除夕,万家灯火,围炉小酌的日子,却让我倒尽了胃口。
全家十七八口,闹哄哄的聚在奶奶家的两居室里。
我记得那里很大的,可是现在看着却像鸽笼。
也许是这么多年我和外公清静惯了吧,忽然的热闹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在那最安静的一隅窝着,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我只是暂时失聪罢了,而那天,我成了彻头彻尾的隐形人。
没人在意我,没人理会我,那喧闹与我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亚克力钢化玻璃,看得见,摸不着,也好。
越到这个时候,前尘往事就越发的如同潮水般涌现,分外清晰。
还记得那年张诺把爆竹埋进了新积的雪堆里,“嘭”
的一声,雪花四溅,差点炸伤了张诺的眼睛。
我赶紧跑过去,小小的手一抚上他带血的脸颊,眼泪“刷”
的一下就下来了,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抹着我的眼泪,说着哥没事的,一边捂着伤口狠狠的跺脚。
而就在今年,市里颁布禁燃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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