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也是急坏了,一时没忍住。”
赖嬷嬷闻言,轻扇了自己嘴。
“嬷嬷今儿怎么来的这般早?早饭可用了?”
青枝见她髻都勾出丝来,将手里的东西一并递给后边的小丫鬟,拿手沾了水替她将丝抿了上去。
“没有。”
赖嬷嬷长吁了口气,见周遭就她与青枝,索性压低声,“前些日子夫人不是教我盯着院子外边,昨儿还真叫我捉着尾巴了······”
话还未完,就听到正房里唤人。
两人对视一眼,忙整了衣裳,匆匆进了屋子。
青枝是齐氏身边的大丫头,素日贴身伺候,都是照顾老的人,进了屋子便上前勾开帐帘,轻手将歪在床头的齐氏扶坐起,细心伺候起对方洗漱。
齐氏阖眼,由着丫鬟们伺候着,等漱了口,净了面,挪步到妆台前,这才瞥见站在外室的赖嬷嬷。
“嬷嬷今儿这么早就来了?”
“左右今儿无事,想着早早过来陪夫人说说话。”
赖嬷嬷听着齐氏嗓子哑着,连忙从一旁丫鬟的托盘里端了盏蜜水递了上去,“娘子也该爱惜自己身子才是,素日操劳府里上下,本就劳神费力,凭他出了什么事,也应该以自个身子为重,省得让那些蛇虫钻了空子。”
齐氏接了茶盏,不肯做声,心里只觉屈。
赖嬷嬷这人爱仗着是她娘家跟过来的贴身奶嬷嬷,素日喜在底下做乔拿势,难免手伸的长,越到自己前头去了,她这才冷了她不短时日。
可真论心疼人,还当属她。
自己素来要强,管教下人自然也严苛。
如今婆母落了她的面,房里的男人久不进院。
底下那群丫头片子在院里嚼舌头,看笑话,叫她听见好几回。
就算是打了板子卖了出去,依旧是难解心头恨。
眼下这院里上下严整,不过是她们学乖了,嘴风紧了,不让她这个主子听见,背地里指不定如何埋汰自个。
想来也是越活越窝囊了······
越想这,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哀戚来。
赖嬷嬷将伺候的丫头使唤出去,只留着青枝替齐氏梳头,自己从妆台上捡了盒蜜膏替齐氏按起手来。
齐氏瞧着,心里不免软了起来,强忍心头难受,笑道:“哪要您来做这些,让底下的丫头来就行了。”
“娘子别嫌弃我这老骨头了,这点细活我还是干的动。”
赖嬷嬷笑了笑,手下动作没停。
齐氏听她玩笑,心情略好了些,朝着青枝吩咐:“你一会去让厨房加道糖蜜酥皮烧饼。”
赖嬷嬷闻言,眼眶泛泪,“娘子还记得老奴爱这一口。”
齐氏瞧她这般模样,有些心虚,只岔开话题,“今儿怎得这般早来了我屋里,可是有什么事?”
赖嬷嬷这才想起正事来,只瞧着齐氏这不痛快的模样,迟疑着要不要说。
齐氏见她犹犹豫豫,几次打量自个神色,不免好笑,“有什么话,您只管说来,我管着这么大个钱家,还有什么我承受不来的。”
她这般说了,赖嬷嬷也不推退,将今早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青枝差点跌了梳子,垂着头都不敢看铜镜里齐氏的脸,等到赖嬷嬷的话说完时,后背的汗早打湿了里衣。
齐氏猛的抽回手,一掌掴在妆台上。
妆案上的水粉盒子应声滚落,上好茉莉粉绕着脚边转了一圈,撒的一点不剩。
“真是做狗的东西,上回饶了他一回,倒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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