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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情况却似乎越来越诡异了!
周天赐扯扯嘴角,真的是,非常诡异啊!
随着东卿身体的逐渐康复,又尤其是每天早上,两个大男人这样抱着总会有点反应啊,但每次每次紧要关头,那个“自闭”
的家伙都会露出一个单纯又充满信任的笑容给他,结果就算他已经下定决心当禽兽了,还是下不去手!
没胆匪类啊,匪类!
怨念一百遍啊一百遍。
“啊!”
胡思乱想中,突然要紧部位被人用腿蹭了蹭,一股说不上是痛是快感的感觉猛地窜上来,让周天赐不由自主大叫一声。
微抬起身低头看看,正看见趴在自己胸口的东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迷惘的眼神带着一种不自觉的魅惑。
才睁眼就看见一张圆脸凑过来,鲍望春本能地也吓了一跳,眼神猛地转利,然后才看清楚是赐官。
又下意识地松口气,冲着他迷迷糊糊地笑笑,把自己的小肉脸往那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手脚并用地学八爪鱼紧紧巴住周天赐,呼一口气正吹在赐官的喉节上,接着,又睡着了!
咽一口口水,周天赐忍耐地小心翼翼地挪动一下身体,避免自己正精神的好兄弟被压得发痛,但稍一挪身体却发现有巧不巧地跟鲍望春的好兄弟亲热个正着。
这一下,就连鲍望春都忍不住轻“哼”
了一声出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天赐大吼一声,一个翻身把因为身体突然涌来的炙热而醒过来鲍望春压在身下。
但是,但是,但是!
鲍望春本来迷迷惘惘可爱到让人发疯的眼神不见了,只用一双黑白分明又单纯又无欲的眼睛看着他,就好像冷水浇头而下!
周天赐低咆一声,手忙脚乱地滚下床去冲冷水澡。
55555555~~~~~
这人生……
————
用过早餐,周天赐正想挤到一声不响地窝在凉椅上的鲍望春的身边去,一个响亮的声音却从楼下正厅一步步传了上来,“小鲍鱼!
今天不杀到你磕头求饶,我叫你师傅……”
周天赐无力地朝天翻翻白眼,打开房门,“师傅。”
自从东卿可以下床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跟自己说话,却会愿意跟陈宜昌这老头子下棋。
可是假如下棋的对象换成了自己,东卿就会定定地看他一眼,然后扔掉棋子回去睡他的大觉,留下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欲哭无泪。
而陈宜昌发现了这个实事以后,简直得意至极,几乎天天杀过来跟鲍望春捉棋,就算屡战屡败还坚持屡败屡战,反而把周天赐隔开在三丈以外。
每每想到这件事,周天赐就郁闷得撞墙的心都有。
“做咩啊,看见师傅就这个表情么?”
陈宜昌狠狠地拿拐杖打了他一下,然后突然皱起眉头,“你怎么还在这里?商行不用做生意了吗?”
周天赐懒得跟这个老不着调的师傅解释,其实他已经把商行的大部分生意都转走了,现在他只想安安心心地陪着东卿,管他外面是乱世还是危城,在他的眼里,他只看得见一个人,那就是东卿!
但显然陈宜昌并不打算让他的梦想变成现实,只是很奇怪地看他一眼,“听狗仔话,码头上来了很大一笔单子,听说是什么药品之类的,是不是你买的?”
刚才还深情款款地看着情人的表情立刻变了,“呀呀!”
周天赐大叫着往外就跑,他是真的忘记了,上次跟欧洲大药商定的那批药今天到港。
跑了两步,回头看看鲍望春,“东卿,你等我吃午饭,我很快就回来……不行,你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害怕?”
陈宜昌勃然大怒,“你当我是死人吗?仆街仔,出街小心被天打雷劈!”
对了,还有师傅陪着,应该没有问题。
周天赐连忙赔笑道:“师傅,你老人家别动气,我是口急出错,东卿由你陪着我求都求不得,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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