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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赐痛得差点跳起来,但随即“嗷,嗷……呜,嗷呜嗷呜!”
他脸上装出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嘴里叫出来的却是不伦不类的狼嚎!
鲍望春一愣之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天赐心里欣喜非常,手里把情人抱得更紧些,走到床边又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
赤裸的肌肤触及干净整洁的床单,鲍望春的心里突然悸了一悸,被周天赐吻得略肿的殷红的唇不由自主张开,“唉……”
了一声,身体也本能地要起来。
可是周天赐又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肥肉长翅膀跑掉,几乎想也不想地整个身体压上来,把鲍望春紧紧压制在自己的身下。
鲍望春被压得呼吸都一窒,还来不及呼出肺里的浊气,情人俏薄的唇又吻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周天赐再也不给他任何主动的机会,锁住了那嫣然玲珑的嘴唇,暴风骤雨一样破关而入,在第一时间勾住情人柔嫩的舌头,紧紧啜吸再不放开。
“唔!”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的脑筋又一次被探入自己口腔的舌头搅混,属于周天赐的气息紧紧地包围住自己,这一切都美得好像自己的梦——在过去七年里,在最绝望的岁月里支持着自己硬撑下来的梦,“嗯……”
反手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天赐的身体,那光洁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在在都告诉自己,不是梦了,是事实,是事实!
突然,骄傲如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滚烫的泪水就这样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涌出来。
正吻得似火如荼一般的周天赐还没有觉得不对,就看见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情人的眼里不断地涌出来,顿时手忙脚乱,“啊,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东卿,东卿……刚才不是还……哪里不舒服,嗯,东卿……你不要吓我!”
一时间,额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东卿,你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
松开压制人的身体,手却上下乱摸,“这里痛……还是这里?”
“笨蛋!”
鲍望春眼睛热辣,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猛地一把拉下周天赐,抱住他一个转身反把霸道的周大少爷压在了下面,“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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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鲍望春骂自己,周天赐终于松了口气,长长地吁道:“鲍将军,你吓死我了!”
深深地看着那双被泪水洗得更加黑白分明的眼睛,“为什么……”
鲍望春却恶狠狠地打断他,匆匆抹了一把脸颊,“谁哭了?!”
周天赐挑挑眉毛,他都还没有说他哭呢,这家伙!
无奈地伸出手指沾着情人面上没有抹掉的泪水,而后竟然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唔,难怪是甜的,原来东卿不是哭,是在欢喜!”
本以为鲍望春那么桀骜的人一定会反驳,谁知道鲍望春又一把拉过他放入口中的那根手指,接着就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轻轻舔着,修眉轻挑,“对!”
濡湿还有那舌头轻轻舔动的感触从敏感的指腹传来,周天赐只觉得又有一把火添到了自己已经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上,毫不掩饰地发出不知道是表示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嗯——哈!”
然后腰部就往上顶了顶,腹下的昂扬蹭着鲍望春的小腹,“东卿,你要烧死我了!”
红霞当时就窜上了鲍望春白皙的双颊,松开含在嘴里的周天赐的手指忿忿斥着:“你这个恶棍!”
修长的手却往下,颤抖着捋上周天赐的勃发。
周天赐蓦地瞠大的眼睛,“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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