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赐官!
你怎么能够这样残忍,又这样温柔?你已经不是在逼我对我以往的任性忏悔了,你是在逼着我向你许诺我的一生!
你步步为营,盘盘算计,先用你的痛苦让我愧疚自责,答应你不会再去赴死了,接着就用你的生命逼我不能离开你的身边——你要我承诺的,已经不是一个誓言,而是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以前我把自己交给你,是因为总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会太多,就算放肆也不过是临死前的狂欢。
可是现在,我到底应该怎么面对我们今后的日子?难道我真的要像个女人一样,把自己以后的一生都交付给你?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的怀里,我会变成什么?
跟你同床共枕,与你夜夜缠绵,然后总是站在你的身后,让你为我遮风避雨?那么我,作为男人的我——鲍望春的尊严又该怎么办?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我无话可说,但是!
我明明有能力去开创自己的天空,明明渴望自己去飞的,你,怎么能够这样温柔着残忍?
眼见鲍望春的泪水越流越多,周天赐松开他的唇,“……东卿!”
“你完全,不安,好心!”
鲍望春看着他,“你不是,因为,我的,执拗,在发火!
你是,在,逼我,不能,离开,你身边!”
“东卿……”
“你在,一直,都在,混淆,概念!”
鲍望春伸手抹一把脸,“但,我不是,笨蛋!
周天赐!”
“好!
我是笨蛋,我是!”
周天赐气得一拳砸在床上,“对,我不安好心!
但是现在,”
他深深地看着他,“告诉我你的答案,东卿!
我已经发誓,就等你的答案了!”
“你……”
鲍望春企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被周天赐紧紧压在床上,“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给过!”
周天赐喘着气说,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压制身下情人的反抗上面,“去年,我给你选择,但是你却拖着一身的病,满眼的绝望选择死亡!
差一点,东卿,就差一点点,我们这千年的情缘就被你放开手了……你让我怎么还能再给你选择?”
身下的反抗越来越大力,周天赐只能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嘴夺走他的呼吸。
全身都被那火热的身躯控制着,手臂被钳制,双腿被压制,身体被压得深深陷入床褥,就连自己的口舌都被他完全封住。
鲍望春只觉得肺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大脑越来越晕眩,偏偏体内那把欲火却越烧越烈。
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周天赐松开鲍望春的唇,看着那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唇瓣,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情人无力地大口喘息的机会,他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度压在那雪白的身子上,“东卿,让我疼你,让我疼你!”
手往下抓住鲍望春俊挺的分身,抚摸到刚才咬出来的齿痕,心中一疼,却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东卿,别犟了,我们是一体的!
千年前我们就该在一起!”
鲍望春再也无力反抗,闭上眼睛,泪水沿着眼角落入鬓间,“我是,我自己,的!”
喃喃着,抬起无力的手臂遮在自己眼睛的上方,“我是,自己的!
……嗯,啊!”
周天赐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了,偏偏鲍望春平时那么敏感的身体,今天在他的几番折腾下却迟迟不出精,让他急得额头汗水都流了下来,滴在鲍望春白皙的小腹上。
而当那滴汗水滴落的时候,鲍望春纤细的腰身终于本能地搐了搐,俊挺的分身也一阵急颤,然后一道白色的粘腻液体高高地自他的玉茎喷出来,就这样射在周天赐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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