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浦云和马辰借了一叶小舟,泊在河边,两人谈论起鸦片流毒之事,据马辰所讲,两广一带,近来毒情甚重,烟灾泛滥,英国夷商从东印度贩来大批鸦片,运烟的船只停泊在港澳一带海面上,行踪难以控制,又加上当地大小官员十有八九都从中得了好处,谁也不肯出力。
中国人自己贩烟的本领也不输于夷人,说起各地的贪官污吏来,两人俱是愤恨不已,连饮了几杯酒,不觉心中一股怒气,誓要扫除鸦片。
他们两个在船上喝酒,小船离岸边并不远,尚未到河心,忽听得岸上一阵喧哗,张浦云急转头看去,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人群中不时传出争执和女子的喝骂声,他忙让船家靠了岸,和马辰一起赶过去,却是一伙泼皮拦住了两个姑娘在那里,一个是年轻貌美的小姐,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衣着华丽,气宇不凡,站在那里一言不,好似什么都没生一样,只是冷眼看着。
身边的丫鬟正和几个泼皮争执。
张浦云在旁停了片刻,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几个泼皮见两个女孩子家年轻漂亮,又没有男人陪着,一时动了邪念,一个泼皮假装倒地,硬说是让她们给撞倒的,分明是强词夺理,围观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谁也不愿惹祸上身,多趟浑水。
眼见这两个姑娘就要吃亏,张浦云拨开人群走上前去,厉声指责几个泼皮,那泼皮先是一愣,见一个文弱书生,哪肯放在眼里,皆是颇不在意,哈哈一阵讥笑,其中一个伸出手想要将他推开,以免坏了他们的好事,手伸到离张浦云只差几寸的时候,斜刺里一人伸出两个指头在泼皮的手腕上一捏,泼皮整条手臂立感酸麻无力,他不禁恼羞成怒,抬左脚向那人胯下踢去,那人并不躲闪,依旧两个指头迎向泼皮的脚,在他三阴交上一戳,登时一条腿软绵绵垂了下去,紧跟着人也坐倒在地上,但他口中尚谩骂不止,其余泼皮一拥而上,被那人接连又点倒了两个,剩下的见势不妙,一声喊,哄的散了。
那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马辰,他在倒地的三人身上各踢了一脚,解开穴道,三人爬起来狼狈而去。
张浦云还要向马辰道谢,马辰忙摆了摆手,拉着他就要走。
张浦云却没挪步,眼睛盯着那两个姑娘看了半晌,她们也盯着张浦云看,过了好一会,还是那个丫鬟先开了口,“公子也看得够了,刚才多蒙两位义士相救,大恩不言谢,我们着就告辞了”
。
说完便要拉着小姐走,那小姐才缓过神来,走出两步,又转回头,道:“两位公子若是有机缘到了广州,一定去怡和行伍府一叙。”
说罢飘然而去。
过了良久,张浦云觉得手腕被人抓住,定神看时,却是马辰拉他重登小舟,他这才跟着离了河岸,回到船上。
二人复又坐定,让船家向河心划去,细看两岸山水楼阁,不尽的烟雨繁华,又想起时局动荡、朝纲不振,夷人虎视眈眈,各自心中不免都闪过一丝愁云,此刻唯有借酒排忧,两个人推杯换盏,已微有醉意。
水面上传来一阵琴声,张浦云半举着酒杯,侧耳听了听,琴声婉转悠扬,缠绵百转,他忽而赞道:“妙极,好美的琴声,好高的琴艺。”
话音刚落,琴声忽又一转,婉转中带出丝丝悲凉、凄苦,如泣如诉,张浦云又道:“好凄惨的心境。”
此时他已走到船头,马辰也跟了出来,见有条绣船正靠过来,马辰道:“琴音如此,其人也必不俗,不如前去拜访一番。”
张浦云道:“正合我意。”
二人便让船家也靠过去,不一时登上了绣船,这船虽不甚大,但装饰的格外雅致,一个小木屋占据了船的绝大空间,两人立在船头,说道:“同河过客,慕琴声而来,冒昧打扰,尚请容见。”
刚说完,只见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挑起纱帘,将二人领进木屋。
里面的摆设淡雅别致,迎面一股清香,似有若无。
一个年轻的姑娘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身前摆了一张古琴,双手抚在弦上,正凝目看着进来的两人。
张浦云细看那女子,真如天女下凡一般,虽然穿着极为朴素,却难掩天生丽质,真是: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纤腰细步、绰约袅袅,明眸玉齿、顾盼多情;眼似灵珠幽月,面若三月桃花,唇不点似朱砂,眉不画胜春娥;高挺鼻梁,尖尖下巴。
姑娘起身行了个万福,又见玉手纤纤拈花指,金莲婀娜步微波,叫人看了不觉身酥心倒,恨不能把肝肺都掏将出来表一表诚心,张浦云不禁看得呆了,饶是马辰这般久经世事的人物,也不免为之心头一震,差点失了礼数。
姑娘脸上微红,给他们让了座。
小丫鬟奉上茶来,张浦云不懂人情世故,想什么便问什么,“姑娘,为何琴声中忽而带出凄凉伤感来?可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那姑娘听了,回道:“不瞒公子,小女子并非本地人氏,只因幼年丧母,一直与家父相依为命,三年前,家父旧疾作,不知所踪,撇下我和丫鬟小梅,家中又无兄弟姐妹,无以度日,这才带了小梅流落至此。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戏精宁黛屡次崩坏剧情被流放古代,幸好她还有一部神奇的手机,手机里有个龙套好愉快红包群。群主每天都会发红包任务五块钱招一名弱鸡龙套,男女不限,先抢先得。据说攒满一定的零钱,就可以向群主购买一...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