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相当诡异了。
许趣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唰唰”
直往下掉。
最后,竟然哭出了声儿。
冒冒呢,她还是乖乖的吃着鸡蛋羹。
叶行远走到她床的这边也坐在床沿,手指揪着冒冒胳膊的一点衣裳摇了摇,“你跟她说什么了?”
冒冒一笑,“我告诉她她妈的骨灰在哪儿了。”
叶行远也笑,“你咋生个孩子后变这么好了呢,继续憋着撒,气她一辈子。”
冒冒放下瓢羹,摸了摸她姐姐的头发,“咳,算了,我看我们家今后也就我象个人样儿过日子了,他们啊,———只有我护着。
你对她以后好点儿。”
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像———她是个大家长,这家,今后就该她一人*心了————呵呵,不过,冒冒的样子多么纯真,这是发自肺腑的哇。
叶行远点点头,“好,我以后也对她好点儿。
可是,能尽到亲人的职责,尽不到丈夫的义务。
她想和我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的。
她以后找到幸福,我绝对祝福她,可是,‘丈夫’这个位置绝对不让出来。”
冒冒瞪着他,“我听见你在外面说的话了,你说是为了我妈*话你要守着我,可你这种‘守’的方式真是奇怪,为什么连累我姐!”
叶行远还没开口,许趣哭着的人到抢先吭了声儿,“我自愿的,反正我一辈子也不想结婚,他愿意当挡箭牌蛮好!”
“那他说你想跟他离婚的,———”
许趣这时候到真有了精气神儿一样,也瞪着妹妹,“那还不是气你一直不告诉我妈的骨灰在哪儿!
我又动不了你,就折腾他!”
啧啧,这姐妹!
冒冒撇撇嘴,到不以为意。
不以为意的是她姐“折腾”
叶行远。
不过,又蹙上了眉头,
“你难道一辈子都迷进‘资本论’的翻译了?当一辈子老姑娘?”
吼她姐,
许趣这时候讥诮地横她一眼,“人各有志,我当我的老姑娘我愿意。”
“嘎!”
冒冒气不过地骂一声儿。
许家的孩子都是绝世怪种。
许趣超级迷恋翻译“巨作”
,她可以整月整月不出房门,就迷进书里搞翻译,———你说是不是有病!
这对于好动的许冒冒而言,绝对是有病。
冒冒又看向叶行远,满不耐烦的样子,“你这样耗着又为什么!
也有病。”
叶行远微笑,朴素的军装,美丽的脸庞,朴素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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