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了一场不算大的雪后,天气放晴。
暖融融的日光从木雕花窗格透进来,照到屋中花草上,平添了几分静谧的惬意。
阮绵抬起酸痛的右手腕子,轻轻转了几圈。
一旁伺候的紫芸和绿茉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一个为她揉捏肩颈,一个将她手里的紫毫笔取下,搁置到一旁的笔山上。
绿茉又从一旁倒了盏茶捧到她面前:
“姑娘都忙这半晌了,累了吧?快歇会儿。”
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年底事务繁忙:
管事们交上来的各种采买置办帖子,需相合数目并做登记;送往各家各府的年底礼单虽早有定例,却也需她一一过目;各处田庄、铺面的出息年利账目都需她查验核实
喝了半盏茶,抬眸看了眼正捧着绣绷子的桃溪,此时的她敛去了平日的端肃,满目皆是柔情,一幅“荷下鸳鸯戏碧水”
只差个收尾了。
桃溪快要出嫁了,嫁的是万管家的长子万长德,比她大一岁,月底办婚事。
他们自小在泽州城长大,那里不像京城规矩多,约束多,当年几个小孩子常一起玩耍。
万长德最年长,他少年持重,将所有小孩子都看顾得很到位。
阮绵也很敬重这位大哥哥,尤其这些年,他帮着在外打理几宗生意,事事处理稳妥周全,即便偶尔生出意外,他也能很快想到法子摆平。
她微微挑起眉,随后幽幽叹息道:
“唉!
如今我这全身上下,穿的,佩的,竟没有一样是人家的手艺了,果然妹妹还是不如哥哥重要啊!
罢了,原也是我不配的。”
身旁的两个丫头闻言都忍不住掩口轻笑。
桃溪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计,起身过来轻戳她的额头:
“小没良心的!
胡拈什么酸?从前还在夫人房里,你还没根桌腿高,我便服侍你,穿衣梳头洗脸,哪一样不是我?
我白天黑夜的跟着嬷嬷学针线,待我学成,你冬日的暖手捂子、花领子,夏日的绡帕子、扇袋子,哪一样不是我亲手制的?
现今你大了,又管家理事,穿的用的自然更要细致精雅,便都交给又擅长又有经验的人去做了,你却还在这里说三道四!”
阮绵捧着茶杯啧啧道:
“我不过说了一句,姐姐就拿这么多话堵我。
姐妹一场,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眼看要分开了,我到现在连句舍不得的话也没听着,心里不免难过嘛!”
“说什么舍不得?又不是要去外头多远,再不好见着!
将来我只晚上回后面那排房子里,白日还来你这儿服侍。
便是你将来嫁去沈家,我也是要跟过去的,夫人和侯爷早就留话了,这辈子都叫我跟着你,别离了你。”
桃溪轻嗔道。
厚重的帘子被挑起,青芷和另一个丫鬟抬着一个藤筐进来,里面装着刚晾晒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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