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一重,是沈维桢弯曲着两指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阮绵一手捂着头,嘟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不讲道义!”
“我几时说过我是君子了?”
沈维桢轻轻抚了抚袖摆上的褶皱,温润的脸上故作凶巴巴:
“论耍嘴皮子,我甘拜下风,论厚脸皮,我也远不及你,唯有出此下策,看你还敢不敢打趣我!”
阮绵揉了两下头,放下手来,一脸笑嘻嘻:
“我头硬,敲两下也无妨。
只是别伤着了维桢哥哥的手才好,若因此世间少了几篇锦绣文章,我可就大罪过了!”
说着一脸担忧又慎重的去牵他另一只手检查,还装模作样的给他吹了吹。
沈维桢再度败下阵来,只能无奈的叹息,满眼都是似嗔非嗔的宠溺。
见此,阮绵扬起灿烂的笑容:“我便知道,维桢哥哥定舍不得再敲第二下的,敲在我身,疼在你心,是不是?”
沈维桢不接她话头,朝身后不远处招了招手。
一个小丫鬟捧着个精致的芙蓉木雕花匣子上前。
沈维桢打开木匣,从中取出一只白瓷玉兔捧到她面前:
“上次去定州所得,本想过几日休沐给你送去,今日你来了,便先给你。”
阮绵接过那只轻薄润白的小瓷兔,圆鼓鼓的小肚子,两只长长的小耳朵,一只竖着,一只耷拉着,惟妙惟肖,憨态可掬。
它的表面摸起来轻薄细腻,颜色纯澈洁白,身上还有好看的刻花装饰。
她越看越喜欢,满眼都是几乎溢出来的喜悦和欢快。
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沈维桢心中一片柔软和满足。
待要登马车时,她回过头微笑道:
“你休沐那日再送我别的。”
沈维桢温润一笑:“好。”
满眼皆是无奈和宠溺。
顿了顿,他道:“五日后庆安大长公主寿辰,我先去接你,到时咱们一同前往?”
阮绵点点头:“好啊!
我等着你。”
以前她也常同沈夫人母子一起出席各家宴会,通常是沈维桢先去接她,入城后与沈夫人汇合,再一同前往。
阮绵听顺儿说,这两日那人总与万叔在屋中商议事情,都是叫他守在院外。
她找万叔询问。
万叔严肃对她道:
“此事你莫要过问,不该你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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