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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你律师生涯的最后一天。”
对方说完这句饱含威胁的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程白听着“嘟嘟嘟——”
的忙音,无奈一笑。
明天是场硬仗,自己惹毛了沈家,沈家就用这通电话正式向自己宣战了。
她只是一个初露锋芒的律政新人而已,并没有完全稳固的根基。
如果将沈家比作一个巨大的鸵鸟蛋的话,那么她程白连鹌鹑蛋都算不上。
以卵击石,螳臂当车,这些成语用在自己的头上恰好不过。
但即使如此,她程白也不是完全任人宰割,起码在这件事上她不是孤军作战。
只是如果让陆习风听见了这样的威胁,有点丢脸。
如果让陆习风跟着自己去律所,看到自己的糗样,更丢脸。
所以程白反悔了,但没有合适的理由去拒绝陆习风的要求。
“程白,vicky不放心我一个人住着,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住,你看是不是能临时收留我?”
陆习风半靠在门口,可怜兮兮地问。
她其实并非完全没有朋友,只是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有朋友才好。
程白在认真思考今晚到底怎么安排床位的问题,脸上稍微露出迟疑为难的表情。
陆习风见她这幅不情愿的样子,就善解人意地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家就在你家对面,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大声冲你喊,你总是能第一时间过来,对吧?那么程律师,谢谢你今天的晚餐和介绍的好地方,回头我再约你逛街。”
眼看着她转身就要走,程白拦住她,“你还是住在我家吧,送你死老鼠的那个人知道你家地址,门口的保安似乎也拦不住他。
你现在一个人住着不安全,住在我家可以相互照应。”
陆习风背对着程白面对着门,听了这段话之后,侧过脸问,“那我睡在哪里?”
“你可以睡主卧,次卧要留给区从容。”
“那你呢?”
“我?”
程白嫌弃地看了眼沙发,想起区从容每次抱怨让她睡沙发的委屈样子,想来是有点道理的,现在自己也嫌弃到不行,可是总不能让陆习风睡这儿吧?于是咬咬牙说,“我睡客厅沙发。”
“我看主卧的床还是挺大的,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睡。”
那轻飘飘的“我们一起睡”
一出口,像是几块巨石一样狠狠地砸在了程白的心口。
由于程白的心理洁癖,她很少和别人睡在一个房间,别说要睡一张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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